父母早亡。自個兒又不識身份地在教養院裡長大。出了教養院後還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哪來的什麼家底兒可送禮的。
心裡這麼想了一通,就不由得放柔和了眼神。招了招手說,“你們姑娘家喜歡什麼,我也不明白。這是一百兩銀票。你拿著看上什麼就給自己買點什麼。”
給完了銀票,黃藥師一想不對勁兒。自家的徒弟。連雲山也太不照顧了,謝長青那小子也不地道。明擺著是交給他照顧。怎麼能讓自個兒徒弟連份像樣的禮都送不出來。
於是黃藥師就這麼想歪了。黃藥師覺得這樣不對啊。自然就帶著阿容去討要新年禮了,黃藥師這人的變態名號總也不是空穴來風的。總是有些因由的。人一到主山。直接就進長青園甲。跟人謝長青說:“這過年節的,總不能看著她兩手空空。你看著給。”
正和姚承鄴說話的謝長青愣了愣神。然後直笑。看著黃藥師身後的阿容露著怯怯燦燦容色,彷彿在撇清跟她沒關係一樣的表情。就只覺得今年的春景真是好:“是,這過年節的。不能看著她空手。”
說著謝長青隨意看了看,徐少南這時候湊了上來說,“爺。前些日子大公主給了您串滄珠,不如送給盛藥女如何?”
滄珠……一顆值千金,在街面上有市無價的貢珠。阿容看著那串珠子被拿出來遞到自己手上,左右也不明白好在哪甲。就上大些圓些而已。拍成珍珠粉敷臉是肯定很好的。這東西在中醫來說定心安神。但大小是隨意的。
其實容更樂意收銀票,這東西公主賞的。不能出手。“謝過公子。”
打劫完謝長青還不夠,連帶著姚承鄴也被盯上了。黃藥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