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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知道她為什麼會來這裡,接著郭藥師的話。一定會處理妥當。那這就是郭藥師的妥當嗎?

面寒心生寒的阿容沒有多作停留。也只當做是沒見到小申一樣趕緊轉頭離開……

而小申自打阿容一出門就看到了她。又聽得身邊的藥女說起關於阿容的話:“看見那穿粉紅色甲子的藥女了沒有。那是黃藥師大人的大弟子。你們可不知道。按說藥女是隻能穿綠甲子的。紅甲子是藥令穿的。之所以這藥女能穿粉甲子。是因為她是藥師首徒。身份不一樣的。”

“為什麼不一樣,很多藥師大人都有徒弟呀。也都穿的是合規矩的呀。”說話的是老藥女,問話的自然是半老不老的藥女。

那年長些的藥女似乎是很得意自己知道這麼多。當即就把話說開了:“藥師大人們會有很多弟子。但入室弟子和記名弟子區別就大了。藥師的首徒將來是肯定會成為藥師的。這是藥師大人們的臉面。”

幸虧阿容沒有停留,要是聽到這些話一準兒得淚奔當場。但是阿容沒聽到,小申卻是聽了個結結實實。那此話像是一罈陳年的酒。被灌進了心裡,漸浙的壞了,就變成了醋。

或許有些時候,變成醋還是好的、輕的。但如果再壞就個變成一罈子毒藥,再長出滿心的毒草來。那時候就徹底的壞了。而這時的小申,漸漸的已經開始在釀造毒藥了。人最可怕的不具愛與恨。而是妒忌與背叛,雖不是千歲名言,卻是個實在的道理。

而阿容自然不知道毒草與毒藥正在醞釀的過和中。但是她已經留下了防備,小申這樣的人她是能夠理解並預料到一些事情。既然往日有不甘心,那麼今天再相見了。就必然不是個好相與的。

“老見你愁眉苦臉,小小姑娘家天天拿著這麼張臉。你是打算給誰看吶。”黃藥師就不明白了,你說這姑娘天天傻樂他能理解。傻姑娘嘛不傻樂還能幹啥。但是這不傻樂就給一張苦得能掐出汁兒來的臉。這算個什麼回事,這大過年的頭一天就苦著張臉。

不說還好,一說阿容的臉就更苦了。本來只煩小申。現在發現眼前還有一更需要煩惱的,而且這位的煩惱是眼巴前的。她低了低頭特無奈地看著黃藥師,然後撇了撇嘴說:“藥師大人,我是來聽您垂訓的。不是來聽您聊天的。”

這話說得黃藥師愣了愣,然後就樂了。哪有到師傅跟前來聽垂訓的。這不明擺著是想讓自個兒徒弟輕省輕看嘛。這連雲山的大管事是越來越會辦事兒了:“你真想聽啊,那等會兒。我得想想往年對旁的藥童、藥女是怎麼說的。”

說完黃藥師就見阿容的臉上又開始抹苦因子了。這模樣讓黃藥師撐著椅背笑得看點內傷,他現在總算知道謝長青為什麼愛逗他這徒弟玩了。簡直一活寶。逗一逗就給反應。這就好比大人都愛豆孩子哭。然後再給點小甜頭哄樂,這姑娘逗起來實在是好質感!

這麼一想,黃藥師覺得應該天天帶在身邊照三餐豆著玩才好。悶的時候解解悶,也算是一樂。

“啊……別呀,藥帥大人。咱們也算熟人了是不。咱隨便說幾句就行了,天冷地寒的凍著我沒事兒。但藥師大人可別沾了半點寒氣。”阿容特實誠地把心裡的話倒了一半出來,後頭那半句就不怎麼直了。黃藥恃的藥山燒著火龍,穿單衣不透半絲涼意。更何況是寒氣。

熟人?黃藥師心說:“哪有跟師傅拉這關係的。真是個傻到也姥姥家去了的傻姑娘,嚏……我莫不真看走了眼。收了個傻姑娘?”

雖是這麼想著,黃藥師卻笑著點頭說:“行。那就隨便說兩句。你都想聽什麼?”

想聽什麼,那可就多了,阿容眼珠子溜溜一轉。就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她還有琉璃藥匣和琉璃藥瓶在黃藥師手裡。那東西從前不知道什麼用途,現在當然是知道了。所以當然是打上主意了,“藥師大人。大過年的我來您著,您不尋思著給個新年禮物什麼的。”

說到新年禮物,黃藥師就瞪了她一眼。說,“我還沒收你禮吶。你反倒跟我要上了。”

這天下總只有師傅收徒弟禮。哪有徒弟跟師縛要禮的。黃藥師這會兒又覺得這姑娘不傻了,簡直精明透了。

撓了撓腦袋,阿容想了想說出句大實話來:“我什麼也沒有。您什麼也不缺。”

這話多明白啊,我什麼也沒有。您當然就不能收我東西了。您什麼也不缺,自然也不缺那套琉璃藥瓶了。要東西要得這麼隱晦。阿容覺得這是謝長青的功勞,跟這樣的人實在是要話裡藏著話的來說。明說了不好。

這麼一說黃藥師還真是正正經經地憐惜上了。想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