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胸前一對乳首,他氣息急促,滿目瘋狂,那俊美面龐上修眉斜挑,雙唇緊抿只仿似已透露出多年的壓抑**,而我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天知道為什麼前時明明是雲淡風輕,溫良守禮的金羽王,怎麼突然間竟好似變了個人?
回神我伸手極力相抵,然他扣住我雙腕一口吻上我胸膛,“別說話,別叫我如歌,讓我再做一次夢,哪怕就一次,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大家會問,如此嚴密的看守措施,金翅腫麼混的進來的?哈哈哈,且聽下回分解。
少是少了點,我爭取明天雙更補償,好不好?
親親,mua~
68別苑深
不辨其意;我完全無從應對,今時我不明白他話中何意;茫亂間竟已為他掀開錦被欺身緊逼,“如歌,你到底怎麼回事?!”
緊攥著衾被我奮力扯回;然他始終不答上下只愈加欺近;此刻他一手掐在我腰側;掌心滑移於我大腿,而我羞躁迷惑總不得他反應;到最後竟只知雙手抵於他肩頭慌亂迴避;我張口欲喚侍從,奈何如今狀況如此羞恥難堪,又怎容我開口將他人喚起?
進退為難;六神無主,誰料混亂時更添混亂,麻煩時麻煩不斷,平素水洩不通的東海別苑今天不知怎的,非止金羽王驀然闖入,甚至就在我二人榻上糾纏時,更有不速之客離奇出現……
金羽王覆身我上,強行捧住我面龐恣意親吻,正是他舌尖擠進我口腔時我竟忽聞人聲,“龍衍!又是這廝,該死的又是這廝,上次你在他懷裡哭,這次怎的了,終於耐不住了?!”
什麼人?是什麼人在說話?外面的侍衛呢,還有碧螺,碧螺還在外面,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藉此變故,我好容易自金羽王懷中略略掙脫,今時我與他俱是回首注目,我識得來人緇衣墨髮,周身陰鬱,不好,竟然是幽魔君主?!
“幽魔君主,你怎麼進來的?外面的侍衛呢?!”
想起人間南城金羽王府,彼時這廝恍如幽靈,夜夜對我侵擾不休,還好那時他身無具形,縱是聒噪無禮終難有實質行為,可今時我見他由靈息聚化,收放自如,糟糕,這裡是五靈界,那豈非算是進了他的地盤?
心頭一駭,我本能張口,奈何半個字還沒叫出已為他閃身扣住下顎,“別叫,叫了也沒用,你以為這周圍那些個蝦兵蟹將會是本尊對手?告訴你,本尊既然能來,那就自然能走,你若開口亂叫,小心叫來你那變態父皇,只怕到時候會讓你這情哥哥死無葬身之所!”
情哥哥?
……,該死的他又在胡扯!
幽魔君主忽現身形,金羽王與我俱大為驚愕,此刻金羽王見幽魔君主言辭輕薄於我,當即劍出殺氣凌厲,而幽魔君主一時不察為其刺傷手臂,幽魔息氤氳而過,他復現身形時滿面陰戾,“喲,如此強的炎火真力?羽族如歌王不是早死早託生,如今在那螻蟻不堪的人間一絲靈力俱無麼?不對,千餘年前羽族會盟時本尊曾見過如歌王,你是……,你是什麼人?!”
幽魔君主一問,金羽王依舊不應,而我無來由心頭一惑,此刻舉目相望,正理不清頭緒時幽魔君主卻仿似恍然大悟道,“哦,摘了面具的金翅詠,你是羽族大司馬金翅詠,對不對?!羽族君臣三兄弟,無一例外皆情迷,哼哼,龍衍,你果真是好本事,人間有那金鸞溫存纏綿,靈界有這金翅夜夜風流,你個該死的小蕩貨!”
幽魔君主愈說愈見暴戾,片時他隱去身形環繞我身,瞬及即帶我至金羽王身側數步之遙,而我僅著一層薄薄褻衣被他自錦被中扯出摁於側壁,甚至這廝還探手過來極盡情褻,竟好似要將我渾身上下都撫弄個遍,突然間他抬高我下顎一口咬上我頸項,“看你還往哪兒逃,我看你還往哪兒逃!”
簡直是瘋子不可理喻……
夜半遭此荒唐,我簡直欲哭無淚,而此刻金羽王自榻上緊追直下,幽魔君主竟頭也不回威脅道,“金翅你敢動下試試看,本尊雖不知道憑你羽族炎火靈是怎麼做到潛入東海悄無聲息的,但是現在本尊可要好心告訴你,今晚若不是那傻兮兮的七翼王死乞白賴求告玄龍帝,擾得那老變態無暇旁顧,縱本尊這般全然靈息之體也不敢擅闖我們龍帝陛下的別苑深閨,今時你但凡動一下,動一下若是惹來了小寶貝兒的好父親,那你就等著死吧!”
滿口胡柴,諸多不堪,他說什麼深閨別苑,簡直是將我比作女子,更甚者他還妄言汙衊玄龍帝,他憑什麼說我父皇是變態?
我張口欲駁然金羽王已聞言先訴,今時他數步近前略略收止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