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地步,竟然喜歡看人吃肉吃到膩歪想吐,才覺得很解恨?
不想蕭幕亦吐出的話,令念槿脆弱的小心肝碎了一地,他說,“不是你愛吃,本王才點的嗎?”
念槿捧起自己碎了的小心肝,邊拼湊邊說道,“蕭王真是…太關心我,這實在折煞我了,其實我,其實我…”她憋著臉,接著說,“其實我雖然喜歡吃吧,可也並不是真的那麼喜歡吃…”
這幾日的相處實在顛覆了從前她對蕭幕亦的認知,她從前實在是有眼不識變態,不曉得蕭幕亦竟然如此霸道,比如她若是說了什麼不順著他的話來,那他必然為了打擊報復,而更加的虐待於她,順毛捋方是正道。
念槿繼續給蕭幕亦順毛道,“其實蕭王不必太過…刻意照顧我的。”
“小傻子,”蕭幕亦眼眸未轉,仍舊停留在唸槿身上,“不將你養肥些,你哪有精力將本王伺候的舒坦。”
她……真相一隻醬肘子拍在他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上,好叫他曉得曉得,臉上長肉是個什麼滋味!
嚶嚶嚶嚶……小白菜呀,地裡黃呀……
如是這般之後,在唸槿孜孜不倦夜以繼日勤懇不休的順毛反抗中,蕭幕亦自然,更加……肆無忌憚的折騰她!
有那麼一瞬間,他令念槿相信了一個傳說,傳說每個人的身體裡面,都住著一隻仙子和一隻魔鬼,有的時候仙子戰勝了魔鬼,於是那個人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便是仙子的一面,有時候仙子法力不濟,戰勝不了魔鬼,那人便是展現魔鬼的一面來。
念槿十分認同的覺得,她從前認識的那個蕭幕亦,那個時候,他體內的仙子法力還很高強,所以她其實是看上了仙子一般的蕭幕亦,但顯然,如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蕭幕亦如今卻是在用著魔鬼的一面對她來的。真相何其殘忍,她又何其無辜啊……
念槿感慨完之後,認命的捏著筆洗替蕭幕亦洗刷剛剛寫過字的狼毫筆,一面望了望那遠處的羊腸小道,殷切的祈禱今日那送公文的執棋不要再來了,這樣蕭幕亦便可以回宮去了,她也可以翻身奴婢把歌唱了。
不料執棋那慣有的噠噠馬蹄聲如期而至,望著她的一雙眼睛也依然的充滿著濃濃防備的敵意,念槿心灰意冷的想,誰被誰折騰還不曉得呢,如今到底是誰摧殘誰恐怕不言而喻吧,只是可恨這些人,個個長了雙明亮亮的眼睛,卻是都看不到她的冤情。
將公文擺放進書房後,念槿習慣的轉身,豈料猛的一個不注意,竟然撞到了一堵牆上,鼻頭一陣疼痛自是不用說了,念槿頭暈目眩間,便見那堵牆伸出一隻牆臂,將她腰肢牢牢捆住,卻哪是什麼牆,分明是個人!
蕭幕亦深黑的眸子如同無月的黑夜,被她這一番撞將之下,朦怔了片刻,眼中露出茫然的神情,那種有些單純的迷茫樣子令念槿心頭一陣歡欣。
莫不是蕭幕亦體內的仙子將要打敗魔鬼之兆?
106 淪為小丫鬟(發重了,勿點!!)
任遠之見他並未因見到念槿公主有何不良反應,心下稍稍安定,暗自鬆了口氣,心中不禁嘀咕,這華南彥越發的洠ё孕帕耍��飧鐾�榧蛑筆鞘ニ��裟灰嗖喚鏨�傅某溝琢耍��野敕旨瞧鵡鉍鵲難�右參蓿�翟詼�碌牧釗誦牢俊�
但為了穩妥起見,任遠之認為,此事他還須得同念槿通個氣,免得念槿一時失誤,再將自個捅在蕭幕亦面前,到時候可真就交代了。
念槿同任遠之不謀而合的想到了一塊,她畏畏縮縮著步子打算趁著蕭幕亦還在打量屋子的時機溜之大吉。
豈料一隻腳才將將跨出門檻還未落地,便聽一聲喚道,“小傻子,你過來。”
那聲音低低的,並不像是叫喚人的口氣,卻反令人覺得彬彬有禮卻又透著些疏離,實在與那聲有些揶揄人的小傻子三個字不大合稱,但念槿自小到大,何曾被喚過傻子?
念槿收住腳步,一張臉就氣的扭作一團,正待發火,眼中就憑天而降了任遠之一張花花蘿蔔般的臉龐,一臉苦瓜的作揖,低聲道,“姑奶奶,你先擔待著,求你了!回頭我在負荊請罪,負荊請罪!”
念槿吸氣,再吸氣,再再吸氣,心中默唸一百遍淡定從容,終於將心中的噌噌怒火平息了。
豈料事不從人願,有些時候不是你想息事寧人別人便好心讓你息事寧人的,只聽的蕭幕亦皺了皺眉,聲音大了些,“遠之,你自家媳婦在旁你不去哄,同個小傻子在那裡嘀嘀咕咕些什麼?”
念槿只覺得自己將將壓下的火氣,又噌噌的往額頂冒,任遠之苦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