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自然是上不得檯面的,文卿也沒必要告訴她自己偷聽了。
裴融過來的目的很簡單,找王律師。她說王律師沒有職業道德,介入自己和米倍明之間的感情,是第三者,要求律所懲罰她。文卿一聽就是昏了頭的,且不說裴融自己不尷不尬的身份,就算王律師真的和米倍明有什麼,人家米倍明現在沒了老婆,就不許再找嗎?
女人啊,愛昏了頭,什麼蠢事都做的出來。
“那後來怎麼辦了?”文卿問。
蘇錚道:“我看她也不是沒理智的,可能是心裡壓抑太久,說出來就好了。”
“那她有什麼證據說王律那個啥了嗎?”文卿臉薄,不好意思直說。
蘇錚笑了,眼角露出些許的皺紋,眼神非常柔和溫暖。那一瞬間,文卿恍然,歲月留給人的真不容抹殺。只這一個微笑,寬容與見識便顯出來。而且,她也覺得很舒服。辦公室裡凌厲慣了,這樣充滿善意的笑容很少見。
蘇錚道:“沒什麼直接的證據,不過道聽途說。說米先生給了王律師一條什麼手鍊,還說今後會送戒指。她就瞎猜兩人要結婚,急了。”
“哦,這樣啊,還有嗎?”
“還有……”蘇錚沉吟了一下,“我只是聽她嘟囔了一句,但是不太清楚,我問她的時候,她又不肯說了,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她說什麼?”
“她說,趙麗的死王律師脫不了干係。”蘇錚說完,沒有盯著文卿死瞧,反而看著窗外,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要麼是欲擒故縱的八卦老手,要麼是冷血無情的辦公室閒人,但蘇錚更像是後面那個。文卿一直覺得,蘇錚眼裡的人不是她理解的那樣,即使面對血淋淋的兇案場面,她也可以冷靜地做完協助工作。
前不久範律師手下一個律師接了個刑事案,就是蘇律師幫助完成的。那些照片和物證,都是蘇律師一手整理,沒見她有任何不適。那種冷靜,連負責律師都嘖嘖稱奇。
趙麗跟她沒關係,死了就死了。蘇錚就是這個態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