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卻沒想到觸目的是他敞開的襯衫下虯勁的胸脯肌肉,忙不跌把眼睛移開,卻發覺墨鴉的左手臂不知什麼時候由擱在她身後的椅背上改為攬住了她的肩膀。這樣子可曖昧了。感覺到墨鴉的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肩膀,蘇果覺得吃不消,忍不住出言打斷墨鴉的話,“弟弟,你還是坐到對面去。”
墨鴉被蘇果的話生生從千年之前拉回,一時有點茫然地看著蘇果,那茫然的眼神,讓蘇果想起了遠隔千年的那個孩子,那一晚,他的眼睛中也是時時流露迷茫,對未來對生命的迷茫。蘇果不忍心喚醒他,只得低頭看向電腦,低聲道:“算了,你繼續說。”
墨鴉機械地點頭,正要開口,忽然領悟到什麼,就像屁股坐上烙鐵一般猛然跳將起來,一臉不置信地看看蘇果,再看看自己的左手,茫然失措。好半天,這才自言自語道:“對,你不是我姐姐,你只是姐姐的傳話人,是姐姐讓你到今世來找我,來叮囑我,你不是姐姐。”
蘇果雖然明白墨鴉那麼自我安慰是為消除他傳統的心中對剛才那幕疑似亂倫的罪惡感,但是好不容易讓墨鴉認了她為姐姐,要是被他說服了他自己,那她還怎麼影響他?只得硬著心腸大局為重了,“為什麼要否認?如果我是單純傳話的人,身上怎麼會有一樣的與生俱來的氣息?反而是我懷疑你不是,否則你應該毫無疑問地就信任我。”
墨鴉還是驚惶地看著她,那隻左手也一直不置信地舉在胸前。好久,這才轉身,背對著蘇果吸了半天長氣,這才又旋身坐回他最初坐的位置,回到蘇果的對面,面部回覆冷漠。
“剛才說到弟弟被賭徒從皇宮帶出來,與師傅觀月樓主連夜出城上路。他們沒想到的是,相光手下也有世外高人相助,他們逃了一個來月,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