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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些她認識的教授提的疑問或者讚美。為此,蘇果不得不到圖書館找書研究,再去野外對照,以免回答出來的問題牛頭不對馬嘴。於是,做出來的節目或寫出來的文章越來越專業,連本市的一家全國重點大學的教授都透過報紙聯絡上了她。陳樨非常自豪,到處吹牛,自然是一點不拉地說給父母去。反而蘇果自己不覺得如何,做到這些,對她而言,輕而易舉。

這樣子忙碌了兩個月之後,陳樨的父母終於答應見面吃飯,但是並沒有約在各自寬大的別墅裡,而是又在飯店,而且定的還是大廳的位置,通知時間更是促狹地在蘇果與陳樨已經開始吃晚飯的時候。陳樨接到電話,火爆地一個“尋什麼……”就吼出來,但隨即把後面的話都往回吞了下去,忍聲吞氣地答應了,這才對著蘇果氣憤地道:“他們尋什麼開心嘛,仗著阿樂在他們手裡,也仗著我怕你受委屈不敢對他們發火。哪有我們這樣做父母的,委屈到看自己的孩子只有趁阿樂中飯時候。蘇果你太遷就他們。”

蘇果笑嘻嘻的摸摸陳樨的臉,也不說話,跳起來去換衣服,陳樨只得嘀嘀咕咕地跟上。一路都是陳樨在罵“什麼世道,什麼世道”,反而蘇果總是笑嘻嘻地摸摸他的臉,搞得陳樨最後到了停車場終於忍不住問:“蘇果,你到底是贊成還是反對?怎麼態度那麼曖昧?”

蘇果笑道:“我覺得你們父子都好玩呢,家裡人那麼認真幹什麼,尤其是你,我看你對別人都是長袖善舞的,怎麼對你爸爸就像鬥雞遇到鬥雞了呢?一定是你從小就與你爸爸鬥到大的。我看著你那麼認真勁兒,開心呢。”

陳樨這才覺得自己還真是認真過度了,斜眼看蘇果滿臉揶揄,又氣不過,伸出手呵蘇果的癢,他知道蘇果最怕癢了。蘇果連忙求饒,還真怕受不了,定力渙散,露出小狐狸真身。

兩人這才走出車子,手拉手進去飯店。蘇果還是促狹地忍不住笑問:“陳樨,你小時候是不是常挨你爸爸的打?我看你父子現在那麼作對的臭脾氣,以前住同一屋的時候一準非常火爆。”

陳樨笑道:“還真被你猜到了,小時候我常挨爸爸揍,媽媽幫我。等我上了初中,媽媽開始幫我爸,因為他不是我對手了。高中開始我們打嘴仗,終於不再動手。大學開始我媽媽一邊倒,因為爸爸常被我酸得氣死。現在嘛,他們知道我的弱點在哪裡了。”

蘇果當然知道陳樨口中他的弱點是她。笑著輕問:“要不要我幫你一起酸他們?”

陳樨笑道:“今天先把阿樂爭取回來再說,否則我們的女兒捏在他們手裡,我們永遠沒有主動權。”

兩人已經走到陳冷泉、章愉和阿樂在的那一桌,蘇果還是忍不住又貼著陳樨的耳朵笑道:“到底還是做兒子的,自己罵可以,不讓我一起罵。”

兩位年長的看著兒子與女友當著他們的面親熱,都很不適應,感覺蘇果沒尊重他們。阿樂見了父母高興得不得了,跳下椅子就撲上來。陳樨一點不客氣,把阿樂的椅子搬過來放到他和蘇果中間,這才跟父母道:“這是蘇果,別的我也不用介紹了,爸爸都調查過。有什麼話,不要當著阿樂說,以後我們找機會四個人說。”

章愉做人比較彈性,她坐在蘇果旁邊,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半天,心說怎麼也不像老頭子調查出來的那麼不堪啊,這氣質是明擺著的。她微笑著道:“真是個美麗的女孩,漂亮的女孩我見過不少,但那麼美麗的不多。聽說你做的本市飛禽專題非常受歡迎,都是你自己一手策劃的嗎?”

蘇果見她比較友好,也就放鬆下來,見賭徒父母留下的後遺症還在,緊張。“陳樨也幫了不少忙,他知道哪裡可以掏到什麼鳥蛋,看來從小是個頑皮慣了的。”說話時候,幾乎是本能地,給一塊魚肉剔骨挑刺,餵給阿樂。

阿樂聽了拉住蘇果袖子,硬是把媽媽的頭扳過來,叫道:“媽媽媽媽,我要你拍的嘴巴紅紅的,毛毛灰灰的,小小的那種鳥,我要養一隻。”

蘇果想了一想,道:“哦,你說的是文鳥,這種鳥可能是動物園溜出來的,花鳥市場一定有,媽媽給你去找找。阿樂為什麼不喜歡白鷺?”

“白鷺不好看。”說著金雞獨立站到椅子上,肩膀一聳,雙臂一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歪著嘴道:“瞧,我裝得像不像?”

眾人大笑,連陳冷泉都笑了出來,陳樨忙把阿樂抱下來,阿樂扭了半天不肯放棄動作,最後只好被陳樨按在懷裡吃飯。蘇果回頭對章愉道:“阿樂跟著爸媽很快樂,謝謝你們倆工作那麼吃重還幫我們帶阿樂。”

章愉本來覺得這話挺好的,很大方,才想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