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呈或許會放棄。若是無芮跟他說很危險,他不死賴著撲上去才怪!無芮無奈地搖了搖頭,賢呈的怪脾氣她瞭解的很。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推上彥詩和青艾,讓他們成為藩王,而賢呈多會了兩家的秘術,也能夠在藩王中更有地位。”
無荀點頭道:“阿芮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我明白了,我會去和彥詩和青艾好好談談。他們畢竟是我和賢呈的朋友,我寧願和他們直言坦白,也不想讓他們覺得是被威脅逼迫才同意的。”
“也罷,你與賢呈也說說吧!”
“好。”
無芮起身剛想離開,姬無荀又道:“好不容易來安城一次,去祭拜一下母親和舅舅可好?”
無芮頓住腳步,低聲道:“好,哥哥做主便是。”
姬無荀不再說話,無芮默默地轉身離開。或許樓淼淼是他們兩人心中無法跨越的一道鴻溝,每每提起,兩人都是心痛。
待賢呈和青艾彥詩回來之後,無芮便和他們把姬無荀的本意都說了,賢呈表情怪異,似是不忿地說道:“怎麼感覺在大哥的心中我就是一廢物呢?”
“說的什麼話!”無芮敲著他的頭說道,“你要是廢物,哥哥一準兒把你踹到廢品站裡去了!”
“姐,你這是在安慰我?”
青艾笑道:“其實我早明白雲寧王的意思,只是我的心思你也知道,我不願意攪合進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當中去。”
“我知道,所以我才實話對你明說了,倒也不是想要求你什麼。只是我覺得哥哥說的很對,你不想摻和進去,可郝青碧不見得就會放過你。”
青艾苦澀地嘆息道:“我原來還有些憎恨他,總覺得明明我們出生只差了半個時辰,他卻擁有一切,而我什麼都沒有。上次見過他之後,我才算是釋然了。或許我能活在回朔州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我不用像他一樣戰戰兢兢地四處謀權奪利,對父王和族人阿諛奉承,違揹著本心生活。”
“你還為他說好話?”彥詩不屑地說道,“郝青碧就是個對權力執著到發狂的瘋子,他熱衷的就是爭權奪利。你以為你同情他,他就會同情你嗎?他恨你這個孿生弟弟,又忌怕著你,明明希望你早點死了省的威脅到他,可又恨你恨到不能讓你輕易死去,才會折磨你如此!”
賢呈點頭道:“果然是個變態的瘋子!”
青艾嘆息一聲:“我只是擔心我大姐,她一直看護我長大,是我心裡唯一放不下的親人。”
“所以嘍,我看青艾哥還是從了我大哥的意思吧!”賢呈攬著青艾的肩膀說道,“你交給我郝家的法術,我也不亂用。讓大哥幫你當上藩王,你姐姐也可以安心無憂的生活了!那個什麼醫仙不是說她身體不好嗎?還是你有權有勢一些,自己的姐姐才能幸福!”
賢呈說著就看向了無芮,笑眯眯地望著她,無芮笑嗔道:“看我做什麼?我不需要你做什麼藩王也能幸福!早知道是這麼危險的事情,我說什麼也不會勸你來當什麼藩王的。”
祭拜
青艾笑道:“你自己的弟弟就捨不得了,怎麼又在這裡勸我?”
無芮知道青艾沒有怪罪的意思,便道:“自然是捨不得我這笨蛋弟弟受苦受罪,才求了你們快快當個藩王,教他法術也好,以後幫襯他也好,總是個保險的法子!”
“真是我的親姐!”賢呈討好地笑道。
彥詩不理會他們的笑鬧,很是嚴肅地說道:“此事我已經答應雲寧王了,原本我就是為了報仇不惜代價的。如今還能夠搶回父王的位置,於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夏家的秘術就是傳給賢呈了,我也相信他不會外傳。”
“放心吧,我的人品你們還不知道?”
青艾大笑道:“我真不知道!”
無芮問道:“青艾,你怎麼決定都好,我都支援你,你也不要太有什麼心理負擔。其實就算是你不答應,我也會讓他們幫忙去把你姐姐救出來的。”
青艾笑著拍向無芮的肩膀,目光溫柔地說道:“小芮,別再說這些見外的話了!你都相信我,我又如何會不相信你與賢呈?其實我原本就沒有牴觸做賢呈的旎伴教他法術,我只是有些牴觸那個藩王和世子的位置罷了。雖然雲寧王的話有些傷人,可他說的卻是事實。我手中沒有權力的話,保護不了任何人!”
無芮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同情,只是這是青艾自己的決定,她朝著他點了點頭,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信任與支援。
第二天夜裡,姬無荀教會賢呈施加血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