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趙學東就心領神會了。這種事情不需要,也不能說的太明白了。王雲平同志的秘書都來了,你趙學東的面子也就有了。要不然總不能讓王雲平同志,親自來給你趙學東打招呼才算數吧。
話說完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趙學東說送送原小生。原小生就對趙學東笑了笑道:“不用了。”趙學東馬上意會,只將原小生送到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口,補充了一句道:“要用車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原小生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跟趙學東也沒有必要客氣。
從趙學東的辦公室出來,原小生本想先去自己過去待過的辦公室看看,跟劉紅梅打個招呼,然後再看看自己的忘年交馮海山。畢竟過去跟劉紅梅同事一場,何況自己剛來的時候,劉紅梅天生的女人本性,對自己還是挺照顧的,只是後來發生一些摩擦,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不想剛下樓梯,卻正好碰上了錢胖子。
錢胖子還是跟過去一樣,一副吊兒郎當地樣子,猛然抬頭見了原小生,就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現在應該非常清楚,面前這位已經遠不是他一個鄉鎮農技站站長所能比的了。就算把他那有錢的老子也算上,也要對原小生另眼相待。
“哦,是錢程啊。”原小生都沒有正眼看錢胖子一眼,冷冷地叫了一聲還愣在那裡,一臉無奈的笑容的錢胖子。並非原小生對所謂的“富二代”有什麼成見,只是覺得像錢胖子這種人,實在是除了有了兩個臭錢,囂張的讓人討厭之外,幾乎能算是一無是處了。
錢胖子就急忙迎上來,伸出一雙肥膩的手緊緊地將原小生的手抱了起來,道:“原哥,你回來了啊。”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幾乎能讓原小生噁心的吐出來。
第165章 形勢艱另闢蹊蹺 1
第165章形勢艱另闢蹊蹺(1)原小生也實在無心跟錢胖子這種人多廢話,打了個哈哈,就結束了談話,轉身折進了自己原來的辦公室,不想門開著,裡面卻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下午陳永年一般都待在財政所,而劉紅梅下午也很少來上班,就不由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嗤笑了一聲,又去了馮海山的辦公室。
推門進去,馮海山正在站在桌子前面,八叉著腿,揹著一隻手,神情專注地寫毛筆字,原小生進去後,馮海山竟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原小生就悄悄走近了,將目光落在了馮海山的寫在報紙上的字上面,發現馮海山的字比以前寫的更加出神入化了,就不由拍手稱讚道:“好字!”
馮海山正寫的出神,被原小生這麼一喊,嚇了一跳,手就跟著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將一滴墨汁正好落在了剛才寫的一個官字上,印染了一片,同時抬頭見是原小生,就呵呵笑起來,同時將毛筆放在了桌子上,道:“你小子怎麼還有時間回來啊?”話語中似乎並沒有把原小生這個縣長秘書當回事。
原小生跟馮海山的關係自不是別人可比的,要不然也不能算是忘年交了。原小生也沒有走俗套,略一用力,直接在馮海山的腰間拍了一下,笑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傢伙,身板還這麼硬實,小心彎腰時間長了,腰椎間盤突出了,就有你好受的了。”說著順手拿了一張馮海山放在桌子上的大字,觀瞻了起來,只是對毛筆字並不太在行,頂多能算是略懂一二,卻也發現馮海山的字裡透著一股難得的飄逸和灑脫,就隨口說道:“你的字寫的這麼好,不參加比賽恐怕可惜了。”
馮海山卻不以為意道:“寫字本來就是為了陶冶情操,老想著參加比賽拿大獎,就失去了寫字的本來意義,還會給心理上造成很大的負擔,那又是何必呢。”
原小生就接了馮海山的話道:“其實這寫字跟當官是一回事情,關鍵是那份心境。要是太過痴迷了,反而會誤入歧途。很多文藝家對都是因為太過痴迷了,而陷入絕經,就像尼采一樣,自己竟然說自己就是太陽。那跟瘋子有什麼區別呢。”
馮海山就哈哈笑了起來,道:“你還說什麼痴迷呢。我看你現在就痴迷可以,三句話不離一個‘官’,就連說個寫字,都能跟當官聯絡在一起。你可要當心自己走火入魔啊。”
原小生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比喻是有些不太恰當,自己大概也是神經了,快成了祿囊官迷,總想著當官,剛剛上任一個政府辦副主任、縣長秘書,可以說還不能算是個正兒八經的官兒,就已經這樣了,要是以後真的走上了領導崗位,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和原小生說著話,馮海山就開了櫃子,從裡面取出來厚厚的幾個信封,放在了原小生的面前,示意原小生開啟看看。原小生就開啟了一個,竟是一個個獲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