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池水靈氣逼人,知道這池水就是自己所需之物,大袀取出一隻玉瓶,就要取水,這時一低頭卻見蓮花池邊竟還盤坐一人,不知為何自己方才竟未注意此人。
大袀仔細打量幾眼,就見這人表情木然,似乎是在參禪打坐,再看此人道行不高,似乎是小一輩的年輕弟子。大袀也不管他,只用玉瓶去取水。忽然就聽那人說道:“這蓮花池水你是不能取的。”
大袀臉色尷尬,心思轉動間,只想你一個小輩和尚那管得了我,再說我寧可違心做個賊,可能救活一人,更免得與南海再生事端,自己也算有些功德。大袀想到這,也不理會那和尚,只伸手用玉瓶在蓮花池裡盛了一瓶清水。
取了水,大袀急忙起身走開,可大袀把玉瓶拿在手中一看,不知為何玉瓶空空,裡面竟一滴清水也沒有,他可記得自己剛才是取了滿滿一玉瓶的。大袀再把玉瓶往池水裡用力一舀,不料等大袀再拿玉瓶在手裡一看,玉瓶中竟依舊一滴水也沒舀到。
大袀這時再看向那呆愣和尚,立時覺得那和尚似乎並不簡單,大袀就問道:“敢問師兄法號。”
那和尚這時站起身,微微一低頭,道:“我叫惠岸。”
大袀聽了,一尋思,立時心中一驚,他早聽說南海有一位佛門菩薩,這位菩薩救苦救難,法力無邊,他的大弟子據說也是位大能者,就叫做惠岸。
大袀這時再仔細察看眼前之人,忽然竟覺得這人說不出的從容淡然,大袀就雙手合十對惠岸一躬身,稱呼道:“原來是惠岸大師,我來此處,卻是需要蓮花池中仙水救人,還請大師成全。”
惠岸只搖頭道:“我知你的道號,知你的來歷,也知你此來所為何事,只是這水你還取不得。”
大袀愣了一下,就道:“佛門向來慈悲,救人苦難,為何這次卻不允。”
惠岸笑道:“蓮花池乃佛門聖物,不可輕易與人。我佛門最講因果,你既種下因,你就得此果。”
大袀知道對方早看破自己,就散去一身佛法,恢復了本來面目,只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惠岸就道:“世間從來沒有無花之果。此去千里之外有個駐馬鎮,有一個此世該當業報的茯女,你去度了她來皈依,我就給你三滴蓮花池池水,保你救得了南海敖鯤。”
大袀思索片刻,就點頭應了,只想就算沒有南海的事,這惠岸交待自己的事,自己也不能拒絕,若能與他交好,可是一強大助力。見大袀既應了此事,惠岸微微一笑,又若有所思地在大袀衣懷和身上打量了兩眼。大袀懷中藏著妖精,身上藏著不少緊箍頭環,見惠岸這麼一看,急忙賠笑著向惠岸拱拱手。大袀來紫竹林之前,就囑咐過花無常收斂氣息,不想還是被惠岸發覺了,這也就算了,那緊箍頭環可是自己從法馨手裡哄騙來的。
惠岸卻點頭一笑,只道:“去吧。”
大袀就躬身告退,離了蓮花池,又返回紫竹林。在紫竹林進一步退兩步地走了十幾步,果然就出了紫竹林,到了山谷入口處。
不料南華上仙五人依舊那入口處等著,見大袀露頭出來,南華上仙幾人立時發覺了,就見南華上仙忽然手中顯出一把金光長劍,用力一揮,一道霞光直奔大袀襲來。
大袀身子一閃躲向一旁,不料那道霞光竟繞了彎追在後面。大袀見了,急切間再一閃身躲進紫竹林中,那霞光追在大袀身後,卻入不得紫竹林,就在紫竹林前消散了。
守在紫竹林前的黑大漢這時已是一臉怒色,喝道:“佛門淨地你們竟敢動粗,還不快快住手。”
南華上仙辯道:“黑風行者,那人就是我們說過的天宮要緝拿的妖道,難道你竟敢護著他?我們也不須你幫忙,你只要把他趕出來就好。”
黑風只搖頭道:“你們的話我不會聽的,你們若是安靜些不再生事,我也不會管你們。”
大袀見南華上仙幾人無可奈何,就走出紫竹林,指著南華上仙嘲弄道:“南華,你竟還敢稱別人妖道,你在天宮愚弄同道,誣陷好人,多少同道因你被驅逐出天宮,你已被天下之人當做笑柄,你還不做個縮頭烏龜在天宮待著,竟還有臉出來現世,你的臉皮可真厚的可以,哈哈。”
南華被掀了舊事,立時惱羞成怒,叫了聲找死,揮動斬仙劍,又斬出一道霞光,追向大袀。黑風見了,不由得眉頭一皺,就雙手合十,唸了聲“禁!”
就見南華上仙五人立時雙手雙腳被禁錮在一起,動彈不得,南華上仙的斬仙劍也摔在了地上。大袀躲過南華上仙的一劍,這時見了,不由得一笑,再一轉念就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