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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伊秀厲聲喊道:“王子彥,你要幹什麼?不想要我們娘兩個你就明著說話,我們走開,離你遠一點。”

王子彥車駛離路中間,停在路邊,王子彥掏出煙來,點上一支。

阿哲或許是被伊秀抱的太緊,或許是被伊秀的聲音所嚇,哇地哭了起來。

伊秀見狀,又急忙低頭哄著阿哲。

伊秀在緊張的關頭,母性的本能讓她最先考慮的還是阿哲,聲音高起來,也是為了一家人的安全所擔憂,言辭頗為嚴厲,嚴厲得王子彥還未曾見過。

王子彥心知都是自己的大意,經驗還是不夠,自己理虧,也就不再說話,把煙又狠狠地抽了幾口,略一鎮定,就又緩緩地上路。

回到老家,父母見一家三口都平安回來,滿心的高興,所有的愛意都表達在阿哲身上,抱著阿哲親熱逗弄不停。

濃濃的親情中,時間過得很快,看著父母高興滿足的樣子,王子彥有些滿足,也有些心酸。

返回海洋的路上,伊秀又提起來時路上的驚險,意在告誡王子彥小心,小心,再小心。

王子彥到:“老婆啊,我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不要回去給你寫一份檢討書?”

伊秀正色道:“我和你認真呢。以後可得千萬小心。”

(為什麼酒後駕車屢禁不止?處罰太輕是一種原因,但更多的因素還在於駕駛人的責任心缺失。只要時刻想到身家安危、旦夕福禍都繫於一身,就能做到安全行駛。有了責任心,你會對自己家人的安全負責,有了責任心,你也會對他人的人身安全負責。)

第81節 汪總工的約會

(options朋友的評論,其實也是我想表達的思想之一。謝謝,正在努力,最近每章字數增加了,希望表達出的對各位有些啟示。 )

週末,總工汪利捷打來電話:“王總,你回華海公司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你忙不忙。不管忙不忙,今天晚上請你賞光?”

王子彥原本就與汪利捷相識。這汪利捷畢業於理工大學,對技術研究很認真、很執著,越是遇到技術難題,越是有股子勁頭。王子彥曾經看到過汪利捷連續十多小時呆在生產線上,觀察記錄裝置工藝引數。憑著這股鑽研的勁頭,幾年下來,汪利捷已經成為公司絕對的技術骨幹。

但是汪利捷也有個不足,那就是凡是太過認真而不知變通,對於一些違背原則的事,或者是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痛恨不已,經常直言不諱,讓大大小小的領導下不來臺,因而不太受前任領導的賞識,但是普通員工卻很歡迎汪利捷的這種風格。

謝長青到任之後,明察暗訪,瞭解到汪利捷的技術水平和為人情況,本著用其長的原則,透過單獨交流,逐漸收攏了汪利捷的心。

其實,經過多年的磨練,汪利捷也認識到自己的言行性情對自己成長不利,但是,原先的人文環境,彷彿戰爭雙方打下了心結一樣,誰也不肯低頭,只有高層領導更換之後,才能有新的突破。從這個角度看,汪利捷也是幸運的,遇到了技術出身的謝長青。

汪利捷之所以約王子彥,一是因為此前的兩人的交往還算是融洽,二來也是因為王子彥成為了華海公司副總經理,按照汪利捷的分析,專業出身的王子彥將來會是分管技術的副總,深度交往一下,未嘗不可。

王子彥也在想,這麼多年過去了,華海公司的變化,表面看不大,實質內部的風雲變幻良多,應該有一些深入的瞭解。這種深入瞭解,可不是高階幹部深入基層,走走看看那麼簡單,而是應該瞭解到一些不能公開的事情。

於是,接到汪利捷的電話,王子彥也很爽快:“啊呀,汪總啊,你老兄約我,就是賞光給我了,我還談什麼賞光不賞光的?我是時刻聽從黨的召喚。”

電話那頭也是哈哈大笑:“我只是一個平頭百姓,也代表不了黨啊。那就說定了,今晚六點,松南路的德盛菜館。”

德盛菜館。王子彥和汪利捷面對面地坐在一張餐桌兩邊。自從到華海就業以來,一晃五六年的時間,兩人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交流。這近距離,不僅僅是指空間距離,還指心靈的距離。

新時代,已經不流行批評與自我批評,而是流行表揚與自我表揚。藉著酒力,兩人先是相互表揚了對方一番,而後,各自講述了自己的經歷,其中自然地附帶著一些自我表揚的內容,以顯示各自的不凡。(新浪獨家原創)

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的酒越喝越多,話也越來越多。王子彥說道:“汪總,論年齡,你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