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道算計時,已沒落,只要不傷到希宴,伏羲、女媧不會出手,至於其他人,便務需顧忌。
長合被鳳萊這麼一堵話,一雙眼睛頓時血紅,顯出魔性。並不是受不了一區區女子的挑釁,而是被這麼一攪合,東皇鍾殘餘的氣機已消散,追索下去是沒可能了,還因她的挑唆而將原先的平衡打破,陷入被算計的境地,想到這裡惡狠狠地盯向鳳萊,伺機動手。
鳳萊躲在青苜背後並不知道,青苜卻將長合那閃著兇光的血眼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發憷身體發冷,想要轉身就走,但又捨不得東皇鐘的訊息。
什麼風度翩翩,什麼溫和好人的假象都維持不下去了,謹慎地帶著鳳萊一道後移兩步,對茶白擠出一絲絲僵硬的笑容,“小兄弟,在你眼裡,希宴只是一條普通的蛇,但他卻是我的小舅子,請將他交給我吧”。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茶白,對於息夜的身份更有幾分明白。眯眼捂袖,猶豫道:“為了養他,我的屋子都毀了,你們或許不知道他會吐火,我也只是個小修士,我……。這還不算,他喜歡咬人,剛你們也看見了,他是沒咬我咬出血,那還是因為都快將他當成祖宗養了……我……”
青苜從沒接觸過像茶白這樣看上去很可憐,實質卻是個無賴的型別。
不由青著臉,張了數次嘴,才打斷茶白近乎敲竹槓的說法,“他是我小舅子,當然,當然不會讓你,讓你吃虧了的……”
摸了摸全身上下,也沒帶什麼,唯有一枚龍鱗所化的墨玉,想著東皇鍾才咬牙遞給了茶白,還怕他不識貨,提醒了下用途。
息夜聽著茶白的瞎話,自得地眯眼拍尾,能噁心到青苜,茶白也算是人才了。
咬到鈴鐺時稍稍愣了愣,繼續換個邊咬,壓根就沒注意到,鈴鐺內溢位一縷輕芒沒入體內,卻很快被彈出,只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