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賭咒發誓,若是海公公能回來,我便此生陪著他,再也不去管原著裡頭的小桂子會怎麼樣,一心一意地對海公公好。
只是我當時決未想到,這頭回賭咒發誓,竟到後來成了空,命運終究將我推離了這個寵我愛我的人兒,不得不再次感嘆,原著的力量是何其強大,不可抗拒……
(其實是作者想看小桂子總受,若他對海公公一心一意了,那後面還掰得下去嗎?)
畢竟是剛從鬼門關回來,又在冷屋裡坐了一下午,我哭著哭著,徑自趴在桌上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聞著那淡淡的桂花味兒,我猛睜開眼,屋裡頭點上了燈,暖暖的燭火映著床邊的人兒。
我的委屈一下全湧了出來,撲在海公公的懷裡,哇地大哭起來。
他也不說話,擁著我輕輕拍我的背。
我這一哭足有頓飯工夫,才逐漸轉向哽咽,含著淚花,腫著眼問:“公公不要小桂子了?小桂子不聽話,公公惱我好了,可別扔下小桂子。”
海公公輕點我的鼻尖笑道:“公公怎麼會不要小桂子呢?小桂子可是公公的心頭肉呢!”
(fifiya插一句,偶要寫小桂子是海公公的私生子,會不會有人打偶?表打,表打,偶只是隨便說說的呀……表扔番茄!哎,雞蛋要扔也扔個新鮮的呀……fifiya逃命去了……)
“那鰲拜呢?”我小心翼翼地問。
海公公低頭摟著我,淡淡道:“那種人怎麼比得上我的小桂子,死了倒也乾淨。”
聲音中顯出幾分陰森的味道。見我白了臉,海公公又笑著道:“不說那人了,今兒個太后著我出宮採辦,看公公給你帶什麼來了?”
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串冰糖葫蘆,在我眼前晃晃。
我破涕為笑,當然不是為了那串小孩子才喜歡的冰糖葫蘆,而是為了他那句奉太后命出宮採辦,原來他不是惱我,也不是故意不理我,他只是有事而已。
當下咬了一大口冰糖葫蘆。這北京城裡的名小吃味道還是不錯的。
拿在手上,一顆一顆地舔,心裡暗忖,回頭有機會出宮一定要找機會多買兩串。
不過我此時自是不知以後會為了冰糖葫蘆吃足苦頭,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打廣告時間,關於冰糖葫蘆的苦頭到底是什麼苦頭呢?其實對小桂子是苦頭,對某人可是甜頭呢!那這個甜頭會給誰呢?大家不妨猜猜看,呵呵……)
“小桂子沒用晚膳吧?餓壞了可不好。”
正吃著,海公公取了碗蓮心燕窩羹,一湯勺往自己嘴裡含。
不是給我的嗎?我一怔,卻是海公公含著甜羹吻上了我的雙唇,香舌混著甜羹一起叩開牙關,與我的舌頭攪作一團,香香甜甜,絕對是天下第一美味。
單這一口羹就餵了有盞茶的工夫,要不是怕蓮心燕窩羹會冷了,保管這羹喂到天亮都喂不完。
這一晚,我蜷縮在海公公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甜,至於白天在另一個懷抱裡所受的感動,此刻已然煙消雲散。
次日,小皇帝下了諭旨,將我提升為尚膳監總管一職,又宣我到上書房進見。
海公公替我梳洗打扮,換上新的太監服,叮囑我升了官見了皇帝,莫要淘氣,否則惹惱了皇帝可不得了。只是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大有就算真惹惱了皇帝,他也有辦法擺平之勢。
我踏進上書房,老老實實向小皇帝問安磕頭,才站起身,又不免小孩性行地朝小皇帝擠眉弄眼一番。
小皇帝忍著笑,示意邊上還有臣子。我一看,可不是昨天的索額圖索大人麼。
小皇帝清咳一聲對索額圖道:“蘇克薩哈給鰲拜害死之後,他家產都給鰲拜佔去了罷?”
索額圖目不斜視,回道:“蘇克薩哈的田地財產,是沒入了內庫的。不過鰲拜當時曾親自領人到蘇克薩哈家裡搜查,金銀珠寶等物,都飽入了鰲拜私囊。”
小皇帝道:“我也料到如此。你到鰲拜家中瞧瞧,查明家產,本來是蘇克薩哈的財物,都發還給他子孫。”
小皇帝想了想又道:“皇太后吩咐,她老人家愛念佛經,聽說正白旗和鑲黃旗兩旗旗主手中,都有一部《四十二章經》……”
我一聽到《四十二章經》五字,不由得全身為之一震,這名字怎麼好生熟悉?
(作者跳出了,當頭就給了小桂子一棒,惡狠狠道:你好日子過昏頭了麼?這麼重要的東東也敢忘記,信不信我馬上安排一場SM大戲,S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