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全身又再度被麻繩緊箍,控制不住的哀鳴便再次從喉間發出。
滴落到身上的紅色蠟油看似滴滴鮮血,在少年身上形成血腥卻瑰麗的圖案。
“實在是太適合了……”男人的聲音都開始顫抖,笑聲彷彿不是從口中發出的,“我要是把手斜一下,滴在這裡,會有什麼反應……”
燭臺下方便是少年漸漸挺起的慾望,男人惡狠狠地捏住柔嫩的尖端,那上面就似張開一個嬰兒之口,粉嫩微紅。
男人喉結顫動發出淫靡的“咯咯”之聲,將燭臺向下移了移,同時還傾了傾……
少年的瞳孔驚懼得在瞬間放大,明知道意識指揮不了身體,還是不停扭動,但在男人眼裡,只有一臉的驚恐和無助的哀求。
“不想毀了這寶貝就乖乖聽話。”男人放下燭臺,在少年耳邊低語,在少年聽來,那就如同降伏的魔咒。“讓我好好享受一次,這個傳說中的身體……”
少年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這回卻沒有淚水再流出來。
眼前的燭光被移到下身,雙腿被架起,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刺入體內,帶動著狹窄的甬道不停收縮起來。
雙手自身後被鬆開綁在了頭頂的鐵桿上,口中的布一被取出,煸情的呻吟便溢滿整個房間。
男人如野狗般嗅著少年的脖頸,在梗出的青筋處用獠牙摩擦著,接著又去撕咬少年胸前硬實的朱果,一雙粗大的利爪在纖細的腰身處揉來擠去,彷彿要將身下的獵物撕碎。
堅挺起的慾望被獠牙和粗糙的舌頭舔舐啃弄著,疼痛的快感一波一波湧上,在冰涼的物體被抽出,火熱的柱體衝入體內時,意識終於飛出了體外……
解脫了?
沒有身體的感覺,只有心靈的感覺。
飄浮在黑暗的天花板上,少年捂住了耳朵閉上了眼睛,不聽也不去看那可怕的場景。即便是駕馭著那個身體的人,彷彿也在哭泣。
逞著獸慾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用瘋狂碾過脆弱無力的身體,面對被繩索緊縛住的肉體,野獸的獸性完全爆發,不落分毫地全部施加在少年身上,在獸行中的男人不斷說著什麼,但在少年聽來,那只是野獸滿足的咆哮。
少年孤獨地蹲在空中,抱著頭,期待著這場看似人獸交合的肉慾性愛儘快結束。
然而,一旦意識迴歸,所有的痛楚還是要由自己來承受。
下面,那個“自己”依舊如故,依舊渴求著男人的精血;可是,在迷人魂魄的浪姿媚態背後,那樣的“自己”,是否真的快樂?
♂
32
熟悉的意識迴歸,熟悉的周身疼痛,然後在野獸的咆哮聲中,意識又再度飛出,然後再度迴歸……
數年來,從被秋哥強奪走初次後,少年雖然羞憤不恥於這種生活,但都是在無奈的情況被迫為之,雖然心裡不願意,可身體並沒有反抗,也就是說,那些都不算是強暴。
尾田的這次,確實是因為自己被下了藥不得已的委曲求全,身體沒有反抗但其實也無法反抗,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可以稱之為“迷姦”,雖然從頭到尾自己的意識都是清醒的。
“還不滿足嗎?”
尾田的嗓音也沙啞著,舔著少年身上的汗水和血跡,臉上的表情分明在告訴少年:不滿足的是他。
“放開我……已經夠了吧……”雖然藥力早就過了,可身體比被下藥時還要無力。
被關在這個不知是什麼地方的房間裡過了多久都不清楚,一天、還是兩天……被這個野獸非人的摧殘,換作是其他男孩子,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少年不禁在心底苦笑:這樣的體質,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夠?怎麼可能!你被金秋那傢伙玩過多少次,和我不過才這一回……”尾田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根本不管不顧,喘息著又伏在少年身上咬來咬去,一隻手也順勢下摸,握住了少年柔軟的分身,“再來……再來一次……”手勁輕輕重重地,企圖帶起少年新一輪的情慾。
少年咬著牙:“老闆快回來了,你不怕他知道……”
“哼,我的資格不比他差多少……他只不過利用了天生的臉蛋和身體才得到現在的地位……小九,要是你肯和我合作,我保證你會比金秋現在的地位還要高……”男人嗚嗚地發出低吟,在少年胸前的顆粒處磨蹭起來。
噁心,真的非常噁心,連一絲絲原始的慾望都引發不起來。柔軟的分身被套弄半天,依舊無力地低著頭,絲毫不順從男人的意願。
“哼!”猙獰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