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死命咬住嘴唇,覺得心跳越來越大,那種鼓動聲彷彿是響在耳畔的巨鼓……
——不可能,不可能!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為什麼……那麼像——某種藥……
少年緊繃的意識已經漸漸瓦解,呼吸急促起來,全身痠軟無力,最後連咬住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有眼睛,還在努力睜著,看著尾田眼中燃燒起來的熊熊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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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剪斷少年手腳上的繩子,但少年早已無力反抗,身體如一團軟泥般任人揉捏,只有眼睛溼潤著望著男人將繩子縛在自己身上。
粗且粗糙的繩子在身上一圈一圈緩慢、凝重地繞過,蹭過並不算細膩卻已變得十分敏感的面板,有種萬蟻噬心的酥癢感,讓人不由自主地嚶嚀出聲,聽在耳中,卻是享受般的呻吟……
“感覺怎麼樣?”男人粗大的手掌也慢慢撫過輕顫的身體,有些急不可耐,卻還是壓抑住了,“舒服的還在後面……”
越慢、越輕、越緩,就越讓少年心跳加速、驚恐劇增,卻又有種渴望地期盼。
“你果然有極好的特質……”男人突然手上用力一拽,鬆垮的繩子一下子在少年瘦弱的身上勒緊,麻繩與面板迅速摩擦瞬間帶起一陣火辣辣地疼痛,血印登時出現在單薄的身上。已經沒什麼油脂的面板看起來就像一張質量極差的薄紙,隨便一擦便會綻開。
少年額上泌出冷汗,因為被堵著嘴,沒有發出慘叫,但男人手上又一用勁,繩子勒得幾乎嵌入肉中,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少年的喉間發出了顫抖的哀鳴,音高而尖細,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
與秋哥的暴虐不同,尾田更喜歡慢慢將被虐的物件逼上恐懼的頂峰,享受他們身體因恐懼帶來的顫抖,因疼痛帶來的無法溢位的哀鳴,沉醉於他們在知道即將被如何對待後卻又乞盼著那種事不會發生,當知道已經無望時,剎那流露於臉上的絕望之色。
那種無助、絕望、哀求就是原始本能的源泉、暴虐的動力,是他最嚮往的性感之巔。
而眼前的少年,則是這山巔之花。
美得令人泣血、美得令人忘魂……
繩子緊緊箍住大腿根部,刻意繞了兩圈挨近腿間私密部位,磨蹭騷弄著,似觸非觸的感覺讓少年的身體立時躥起不可抑制的驚恐的電流,內心反感,但下身的部位卻漸漸有了反應。
昏暗的房間內,男人又在陰惻惻地笑著。
繩子自下身而上,一層一層避開敏感帶而纏繞在周圍。每一次輕觸便會讓少年一陣輕吟,但隨之驟然而來的摩擦又激得少年喉嚨震顫,強忍住一聲不吭,但幾經周折,已經面色慘面、咽喉幹疼,身上盡是被汗水洇開的血痕。
藥物使身體無力,卻令肌膚的感度大大增幅,即便是絲絲風吹過,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慄,似乎在渴求著更大更重的愛撫。
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內心拒絕身體卻在迎合。少年的羞恥心在無助的快感前又化為滴滴淚水,加雜著汗水,自額角眼角流下。
男人流露出的眼神比秋哥更貪婪暴虐。
終於,難以壓抑的興奮讓他壓到了少年身上,像蜥蜴般長而尖的舌頭靈活地舔來轉去,掃過少年的臉頰、頸部、胸口、腹部……少年只覺得噁心異常,緊閉雙眼不想去看。
黏滑溼膩的感覺就像蝸牛在身上爬過,在移動到下身已經脹起的部位時,少年不禁有種作嘔的感覺。
“哼!”
男人感覺到了少年的異樣,冷哼一聲直起身:“被金秋上的時候,你不是叫得挺歡嗎!他有什麼好,不過是臉蛋漂亮而已,那個誘人的身子,從前有多少人摸過你知道嗎?為那個比蕩婦還不如的傢伙守身值得嗎!”他捏起少年的下巴,一句句如尖刀般扎入少年的胸口,“阿志那個傻瓜說得倒對,自己還不是被男人上過無數回,到現在還在扮冰清玉潔的聖女……對你來說,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差別!”
少年緊咬著嘴裡的布閉著眼一聲不哼,打算忍過去不再理他。但是,胸前突然一疼,本來就敏感的兩點被什麼燙倒,上身反射性地動了動,猛地睜開眼。
男人跪在少年身上,手裡持著燭臺,正將融化的蠟油一滴一滴,滴在少年極為敏感的部位,從乳頭到肚臍,甚至還在往下……看著每滴一下,少年就掙扎一次,表情就變化一次,男人激動起來的笑聲簡直不像是人類能發出的。
“你可真美……”
男人在繩子的某個部位用力拉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