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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計聽到大黑說的話,湊在一起笑嘻嘻,指點著林長思這一桌一邊嘿嘿笑,一邊竊竊私語,樂不可支。

林長思這時真是恨不得挖個洞把這大黑和二猴給埋了,丟臉丟到家了有木有,學校這周圍的餐館吃飯的可大多都是校友。看大黑和二猴還在盯著自己猥瑣的嘿嘿笑,頓時惡從膽邊生,抓起桌上吃剩的兩個小饅頭便往他倆嘴巴里塞,塞的他們兩差點嗆到才堵住了他們的嘴。趕緊拉著周行,一人拖著一個,付了帳就立馬閃了。

就林長思這小身板扛大黑那肯定是不可能,拖著個二猴還是綽綽有餘了,不過周行倒是出乎了林長思的意料,周行的身材看起來比大黑那是小了好幾個碼,但是扛著個大黑,那看起來完全是輕輕鬆鬆,毫不費力,還能偶爾給林長思幫下手,林長思看的嘖嘖稱奇。

等林長思他們回到寢室,都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林長思喝了酒,雖然不多,但是下午睡覺做了噩夢,到現在喝了酒,頭就有點暈,也不打算回去了,把二猴往床上一甩,隨便拿毛巾洗了把臉,就往床上一躺,睡死過去。

一夜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

☆、下聘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林長思大早起來,開啟淘的二手電腦坐在床上就開始搜論文,合著圖書館借的資料,湊合著弄出兩篇論文,一列印,直接交託給周行,讓給交了。

又急急忙忙的隨便吃了點飯,收拾了下行李,便趕往火車站,下午兩點半的火車,去往B市。林長思上學的A市離B市並不遠,搭火車也就1個多小時的事。只是到了B市距許家屯還很有段距離,所以還得轉客車。

等到了許家屯,已經6點多了,天已經全黑。林長思和司機六叔告了別,一下車就看到母親正站在村口的柳樹下等他,趕忙走了過去。

“媽,天都黑啦,您在家裡等不就行了嗎。” 林長思一把攬住母親的肩,討好的說道。

“臭小子,我那不是在家裡等著著急,不如出來看看,走走,快回去,你奶奶燒了桌好菜都等好久了。”許母笑著拍了拍自家兒子的頭,娘倆一路走一路絮叨著向家裡走去。

進了屋,又是被爺爺奶奶拉著東瞅西瞅了一陣,許奶奶嘴裡直唸叨著:“我滴乖孫捏,半年沒見瘦了,得補得補。”許爺爺也是一陣符合,就連從來不苟言笑的許父都皺著眉看著林長思,然後認同的附和自己親孃,弄的林長思更是哭笑不得。

不過也怪不得這一家子對林長思的寶貝勁,他們老許家一直是一脈單傳,雖然林長思隨了林姓,但也是他們老許家唯一的一個乖孫,能不心疼嗎?

一家人大半年才團聚一次,一起聚在桌邊邊吃飯邊說話,時不時互相夾個菜,熱鬧非常。吃完了飯,陪著爺爺奶奶說了些體己話,又被許母招去洗澡,到最後實在是累的不行,便去睡了,床上新鋪著許母曬過的被子褥子,帶著太陽的溫暖,林長思不一會便沉沉睡去,又是一夜無夢。

次日林長思還縮在被窩裡夢周公,外面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林長思皺著眉頭把頭從被窩裡探出來,滿頭亂翹的頭髮顯得那張小臉更加稚嫩。掀了被子爬出來,刷的一下拉開窗簾,開啟窗戶,鞭炮聲更加清晰刺耳,明顯就在自家外面。

因為昨晚睡的早,而且睡眠質量不錯,所以被吵醒林長思也沒什麼煩躁的感覺,神清氣爽的起床隨便套了件衣服便下得樓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許家屯是個富村,他們這裡山多人少,大多數村民都是承包了一片山頭種下果樹,像梨數,桃樹,一類的長的好,銷量廣,掙得也多,再村子裡山頭上都是大片大片的果樹,開花的時候,漫山遍野,花瓣飄飛,特別漂亮,所以過來旅遊玩耍的也多,也能掙點門票錢。

而且許家屯特殊的建築風景也是個吸引人的地方,越發達的城市,古老的建築保留的越少。雖然許家屯有錢,但是祖宗有訓,房屋不倒,是不能拆的,否則便是犯了忌諱,所以許家屯便形成了前面竹樓,後面加蓋一層水泥別墅的特別風景,幾乎家家戶戶都是這樣。前面翠綠的竹樓,後面雪白的小別墅,整個村莊既有古韻,也很是別緻。

因為是冬天,所以林長思是睡在後面水泥別墅裡的,下得樓了,還得往竹樓裡走,一走進竹樓,迎面就吹了一股涼風,涼颼颼的灌進脖子裡,林長思立馬打了個哆嗦。縮著脖子緊了緊衣服疾走幾步,還未走到門口,便看到一大群人圍在自家門口,還很多穿紅拿著嗩吶的青年男子,看裝扮像是迎親的隊伍。

林長思正待發問,便聽到一人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