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二叔大名“林千里”。
林長思也曾暗暗想,這個二叔莫不是對自己家有什麼救命之恩不成,自己這老許家唯一的兒子的名字都隨了他,後來也隱隱覺得不對,因為每次提起這個二叔,家裡都籠罩著一股低壓,奶奶媽媽莫不是紅了眼,默默垂淚,到後來這個二叔也漸漸成了家裡一種禁忌,輕易不提起。林長思每次出門給這個二叔祭拜,都是大早上自己去了自己回。
林長思嘆口氣,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外面還是夕陽,紅彤彤一片,小區下面還有一些爺爺奶奶,年幼的小孩在那裡吃完飯消食散步玩耍,一片寧和。
林長思伸了個懶腰,把恐怖是夢境甩到腦後,看了下時間,還是下午5點多,正是冬天,到了6點左右就差不多天黑完了,所以林長思收拾了下東西,飛奔出門。
林長思今年17,等明年一月份,過完生日就滿18成年。因為他讀書的早,17已經讀大二去了,現在快要放寒假,幾門選修課都完了,最後就要求交幾篇論文,林長思打算趁著學校圖書館還沒關門去借幾本書回來抄抄寫寫趕緊把這幾篇論文解決了,好早點回家,他媽好幾天前就開始催他回家去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都催的特別急,幾乎到每天到一個電話的地步。
多想無益,林長思奔出小區,蹬上跳蚤市場淘的二手腳踏車,往學校騎去。他閒暇時間都兼了幾份工,所以在外租了個房子,離學校近,騎腳踏車也就十來分鐘的事,特別方便。
等他找好了書從圖書館出來,天早已全黑,掏出手機一看,已經7點多了,想了想便晃到寢室去,一個寢室四個人,另外三個,大黑,二猴,老三都在,四個年輕人湊在一起胡侃了幾句,一湊合,這個學期要完了,明天交了兩篇論文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打定主意今天去吃個散夥飯。
他們經常吃飯聚餐的地方是個湘菜館子,開在學校附近,價位也適合,環境和味道都不錯,他們來過幾次之後,一般聚餐便都去那裡了。老規矩的點了一堆酒菜,就胡吃海喝,扯淡起來。這大黑,是林長思寢室裡最大的一個,高三複讀了兩年才考上,今年已經22,是個東北大漢,家裡情況不錯,也是個最花心的,交往過的女朋友海了去,三句話不離葷段子。
二猴是個瘦小的四川男生,和大黑臭味相投,沒課了就愛一起去扯淡泡妞,偏偏他太過瘦小,基本上是沒有女人看得上的,不過他也不在意,被拒絕了第二天照樣嘻嘻哈哈的湊上去,打不死的小強一枚。倆一個強壯高大,一個矮小瘦弱,站一起特有喜劇效果。
老三週行長的帥,偏偏愛好看些五行八卦,奇經八脈的書,一度被二猴調侃要成為史上第一大神棍,他行蹤比較神秘,除了林長思這寢室的幾個,跟誰都不搭話,從來就沒見和那個女生親近過。
林長思讀書的早,是最小的一個,從小就是個乖寶寶,最大的愛好便是看書,不愛玩鬧,宅的很。
他們胡天胡地胡侃一番,當然主要是大黑和二猴能侃,等酒過三巡,已經十點多鐘了,四個人酒量都不咋滴,最能喝的大黑都快喝趴去了。他一喝醉,嘴巴上就不牢靠起來,最愛數落別人,他們四人,二猴和他各方面都是一拍即合,所以每次數落的物件便只有林長思和周行二人。這次也是如此,又唧唧歪歪的數落起還算清醒的林長思和周行起來。
“你說你們兩,就是你們兩”,說著還用手指著林長思和周行,“好不容易進了大學,不泡妞有意思嗎?”
然後有指向周行:“水靈靈的妹子不喜歡,天天抱著本破書看來看去,能看出朵花來啊,還是真想成為神棍大師,真是白瞎你那張帥臉,你不要生給我多好,那泡妞絕對是無往不利。還有你,你”又站立不穩的撲到林長思面前,“不是窩著看書,就是打工,都大學了,還這麼乖寶寶。”
大黑哼哼唧唧的說著,越說越有勁,平常林長思和周行,都是不和這個醉鬼計較的。這次也是一樣。卻不知道這大黑不知道又想到什麼,猥瑣的嘻嘻笑起來,然後一把摟住林長思的肩膀,猥瑣兮兮的笑道,“我說你兩不會還是個童子雞把。”嬉笑著和二猴擠眉弄眼一番,邪惡的掃過林長思和周行的褲襠。
樂的二猴哈哈大笑起來:“那必須是,看我們家長思那小嫩蔥樣,肯定是個處男,哈哈,至於行哥嘛,看行哥那撲克臉,裸女看了都沒啥反應,指不定是個性冷淡,哈哈。”二猴醉的眼神都飄了,還賊兮兮的在林長思臉上摸了把,又和大黑一起勾肩搭背笑的猥瑣無比。
林長思和周行的臉黑了,隔壁桌三個妹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