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她一定喜歡,您女朋友是幾月的生日?”
粱宛秋一直跟在蕭子淵旁邊,蕭子淵也不好說什麼,他聽了導購員的話,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即開口,“要梅花的吧,她生在臘月。”
導購員興高采烈地拿出來給蕭子淵看,“臘月好,冰天雪地出生的,冰清玉潔。”
粱宛秋聽了就皺起了眉頭,“你買女孩子的東西幹什麼?我記得你妹妹不是臘月出生的吧?”
蕭子淵轉過頭認真看著她,回答:“送女朋友。”
粱宛秋遲疑了下,“你有女朋友了?”
“嗯。”蕭子淵正看著手鐲,心不在焉地回答,轉頭又問了一句:“你說她會喜歡嗎?”
粱宛秋的臉立刻垮了下來,似乎對這個訊息很不能接受,連聲音都硬了幾分,“不知道。”
蕭子淵見目的已達到,便交款走人了。
當晚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蕭子淵想了起來,便把手鐲遞給隨憶,隨憶接過來開啟一看,捏在手裡,調皮地盯著他不說話。
蕭子淵笑了,自知瞞不過她,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
隨憶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哦……原來不是真心送我。”
蕭子淵也樂得哄老婆開心,“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俗物。”
“誰說我不喜歡?”隨憶突然揚了聲音反駁他,拿過來就戴上了,然後揚著下巴一副女王恩賜的模樣,“收了!”
蕭子淵攬著隨憶的腰,看著她吃味的小模樣,喜上眉梢。
“為什麼是梅花?”隨憶看了眼,抬頭問。
蕭子淵稀鬆平常地回答:“因為你生在臘月啊,臘月梅花開,為有暗香來。”
隨憶聽後什麼都沒說,神色如常地勾著唇,抬著手腕仔細地端詳著銀飾上的花紋,一朵朵梅花做工精良,栩栩如生。
燈光下的側臉朦朧柔美,蕭子淵突然不想打破這份安靜。林辰曾經跟他說過,隨憶介意自己是臘月出生的,所以從來不過生日;而她也曾委婉地拒絕自己,說臘月羊守空房。現在來看,她對手腕上的東西似乎沒什麼牴觸,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徹底拋棄過去了?
她當真是香自苦寒來。
想到這裡,蕭子淵情不自禁地抬頭去理她額前的碎髮,碎髮之後便是她清亮到極致的眼睛,蕭子淵看得出神,無意識地低低叫了一聲:“阿憶……”
看到隨憶看他,蕭子淵才回神,才半真半假地笑起來,“我都回來這麼久了,別人竟然都以為我是單身,你這尊大佛是不是該現身了?”
隨憶一臉奇怪,“上次我不是陪你去圍棋比賽了嗎?”
蕭子淵又去捏她的手,“不是那些人,是幾個和我一起長大的朋友,你願意見見他們嗎?”
隨憶抬眸看向蕭子淵,他清冽的聲音裡還帶著笑意,可早已收斂起了一貫的漫不經心,眉宇間鄭重而認真地詢問她的意見。
隨憶彎了眉眼,這樣一個肯如此尊重她、在意她的男人,她拿什麼理由拒絕?
“好啊。”
第二天,一向日理萬機的蕭部長難得賦閒在家陪未來夫人,而白衣天使隨醫生卻絲毫不解風情地伏案寫評職稱的醫學論文,霸佔了書房裡蕭子淵搬來的電腦不說,還把電腦的主人趕去了客廳,對著筆記本辦公。
到了醫學資料進行統計學處理的時候,隨憶就開始頭疼,煩瑣的資料,高深難懂的統計學原理和計算公式,逼得隨憶每隔兩分鐘去廚房倒水喝,每隔三分鐘去一趟衛生間,每隔五分鐘嘆一口氣。
蕭部長慵懶地陷在沙發裡,看著一趟一趟輾轉於書房、客廳、廚房和衛生間的隨憶,歪著頭懶懶地笑著,出聲攔住正準備再去喝水的隨憶,“隨醫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隨憶眼前一亮,拉著蕭子淵來到電腦旁,並且很狗腿地把椅子讓給蕭子淵坐,自己則站在一邊彎著腰,對著電腦把大概情況和想要的結果跟他說了說,而蕭子淵盯著電腦螢幕聽完後,便開始沉默。
隨憶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擾,半天都沒得到回應,便小心翼翼地問:“你也不會啊?不會就算了,我……”
蕭子淵忽然把隨憶拉到腿上坐下,“你先坐下,我幫你編個計算軟體。”
她彎著腰,幾縷長髮垂下來掃在他頸側,他心癢難耐,而鼻間又都是她香甜的氣息,一抬頭便看到她光滑白皙的下巴誘惑著他,他忍了又忍才沒親上去,還怎麼靜得下心來聽她在說什麼?
隨憶被他圈在懷裡,看著他修長的十指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