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見是:這女人看來像是中東一帶的人,那也正是哈山在生理上的的特徵。
然後,新的謎團又產生了,將近一百年之前,一個小刀會的頭目,是在什麼樣的情形和機緣之下,認識一箇中東美女的?
我和白素,都是想像力豐富的人,可是也百思不得其解。
想像力更天馬行空的溫寶裕的“高見”是:“聽過水手辛巴德的故事?天方夜譚!小刀會長期在海上活動,劉根生一定有相當多的航海經驗,那女人,哈山的老孃親,多半是他在航海到阿拉伯時……遇到的……”
溫寶裕發表他的偉論時,哈山也在場,所以他措詞相當客氣,後來他又偷偷對我說:“那時,阿拉伯是有女奴販賣的,哈山的母親,會不會是他父親買來的女奴?”
@奇@我本來想斥責他的,可是也感嘆於他想像力的浩翰如海,所以只是長嘆了一聲算數。
@書@當時,我們和白老大作了種種分析,第二天,所有的通訊社就都從上海發出了電訊:“世界航運業鉅子哈山,突然秘密造訪中國,在上海出現,受到熱烈歡迎。”
白老大一看到這個訊息,就伸手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好傢伙,準備大幹了。這一來,他透過官方找劉根生,自然十分容易。”
講了之後,他又想了想:“不過,我倒不方便去和他在一起了,我脾氣不好,對官府的應酬,尤其討厭 他要是打電話來找我,就回答他我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白老大料事如神,在他講了這名話這後,不到一個小時,哈山的電話就來了,由我接聽,我照白老大的話回答了他,他和白老大幾十年的交情,自然知道怎麼一回事他有點生氣:“他不能怪我結交官府,我實在心急想把……他找了來。”
我忙道:“自然,誰也不會怪你,恭喜你身世大白。”
哈山有點啼笑皆非:“恭喜個屁!我想破了頭,也想不到我父親怎麼會勾搭上一個中東女子的?”
我不禁呵呵大笑:“關於這一點,我們也想不出來,但是令尊一定肯告訴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