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剪了那樣髮型你給我什麼好處?”
我明知道安景翔又開始藉機“敲詐”,但是我還是毫不猶豫的說:“隨你啊,你剪了我就滿足你一個願望。”
“什麼願望都行嗎?”
“只要我能力範圍內,不過燒殺擄掠喪盡天良的事我不做。”
“你這小身板還能做燒殺擄掠的事?你能保護好自己就不錯了。”安景翔奚落我,一隻託著我的手鬆開,只伸出小指揚到我面前,“拉勾。”
我勾住他的小指,“拉勾!”
TXL什麼的
25。
接到老大電話的時候我還在被窩裡和周公約會,星期六的美好早晨,她這小妮子不好好享受這美好而又難得的賴床時間打電話給我作甚?!
“喂?”我抓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問。
“小晴天,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躺在床上。”
手機聽筒傳來老大略帶危險的聲音,我絲毫沒有意識過來,依然迷迷糊糊地回答“是啊”。
“幹!都幾點了你好在睡!我們明明約好了今早八點去世紀樂園玩的你丫的睡一覺又給忘得一乾二淨,給你打電話打了十幾通你才接,睡得比死豬還死,你知道我們已經在西榮路口等了你將近二十分鐘了嗎?!”老大在那頭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能想象得到她抓狂跳腳兩眼噴火的樣子,更年期的女人就是可怕。
“好了啦小親親,再等我十分鐘,我立馬給你飛過去長官大人。就是這樣,為節約時間先掛了拜拜麼麼噠!”我撒著嬌說,沒等那邊回話就先把電話結束通話,我可不想讓耳膜在持續2000分貝的噪音光榮犧牲。
匆匆洗漱完畢,換好衣服鞋襪,等我趕到西榮路口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把遲到時間累積到了四十分鐘。
老大雙手叉腰,紅臉怒目,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母老虎樣子。
我識相地跑過去,抱住老大就使勁在她耳邊蹭:“好啦好啦,小婷婷不要生氣好不好嘛~”這一招是我多年苦心研究出來對付母夜叉許美婷老大的必殺技,化解火一般女子最好方法就是就是用男子水一般的柔情。
“喂,你丈夫我還在這兒呢你就光明正大地出軌偷情!”
衣領後襟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住,我像拎小雞一樣被人從老大身上拎下來。安景翔這傢伙現在仗著比我高個大半個頭就整天以他那“點”身高優勢欺負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回過頭正想教訓他一頓,滿腹的怨氣卻在看到安景翔的那顆頭顱後化作破口而出的大笑。
“安景翔你那個勞教院裡出來的啊?那院也太不恪守職責,這頭髮怎麼沒給你飛乾淨些啊?!”笑夠了以後,我捧著疼疼的腹部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靠!你見過哪個院裡有我這麼英俊瀟灑帥氣逼人的?!”安景翔劍眉一挑。
“倒是衰氣逼人啊。”我笑道。
“可不是,這傢伙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突然剃個這樣子的髮型,今早可把我嚇了一跳。”老大也很是鄙視地看了安景翔一眼,“我都後悔今天要和他一起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和他是一夥的都不是好東西。”
“我還在就不是東西。”安景翔好死不活的接話。
“你TMD就真不是個東西。”老大很是享受有人主動給她開刷。
我伸手去摸他的頭髮,剛剪好的頭髮還是有些尖銳的扎人,把手放在上面來來回回的推動還蠻好玩的,“你這髮型在哪整的,水平也太次了。”
“小紅梅髮屋。”安景翔答。
“小紅梅?我怎麼沒聽過,這名字,很有聯想空間嘛!”我眯著眼□地給他使眼神。
“你這腦瓜子就不能想點有利於社會和諧的東西啊!”安景翔無奈,“小紅梅髮屋就在我們學校外邊一點好不好,天天從那兒路過你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小晴天,這個傢伙道貌岸然的,肚子裡一堆的壞水。”老大乘機打擊報復。
“等了這麼久公交怎麼還沒來啊?”我不耐煩地問。
老大又丟給我一個憤恨的眼神,怒斥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來那會兒剛過去一趟車,要早知道就把你一個人撂在這,也省的看見你心煩。
“你這不是不捨得嘛。”我挽住她的一隻手,這時我才注意到剛才一直在旁邊悶聲不響的林楓。
他和老大關係似乎也一直不錯,我與安景翔和他的交集並不多,只是偶爾會一起出來玩玩。往常他身邊總是會跟著一個叫沈立恆的跟屁蟲,今天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