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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事件,之前從未有過類似的行為。

盛律師哂笑著說:“一貫品行良好並不能說明就一定不會出軌,人是感性的,尤其是女人,感覺到位了就出軌的事兒還少了嗎?再說,法律講究真憑實據,出軌的照片就擺在那裡呢,事實勝於雄辯。”

周安弼眼睛都不瞄他,目不斜視地對審判長說:“我反對原告律師在事實尚不明晰的情況下用武斷的語言詆譭我當事人的品行。”

審判長說:“反對有效。請原告律師注意言辭。”

盛律師悻悻然地閉嘴。

周安弼又傳喚了一名證人出庭,此人即是和朱慧林同影的男子任天平,是周大律師很費了一番周折,用不明覺厲的各種法律語言威逼恐嚇才迫使他出庭的。

一見此證人出庭,原告齊凌雲的臉色“刷”地一下變白,眼神一閃,明顯是慌亂。

周安弼睨了原告一眼,唇角一撇,似乎極為不屑。隨後,周大律師聲音郎朗地開始當庭質問:“證人任天平,請問,照片上的男子是你本人嗎?可是照片上沒有顯示面部,怎麼能證明就是你呢?”

任天平垂目看了一眼照片,說:“是我。我年輕時和人打架,左邊胸口這裡到肚臍眼有一道傷疤,和照片上一樣。”說著,任天平拉高衣服展示給大家看,果然有一道和照片上如出一轍的刀疤,算是證實了身份。

周安弼又盤問任天平道:“據我所知,你們這個同學會一般一年才會搞一次,因為涉及到經費問題,而這一次則是你牽頭來搞的,並放出豪言費用全包。是這樣的嗎?”

任天平很沒有底氣地說:“我是混得很差,手裡沒什麼錢,不過,再怎麼衰,偶爾也有想在人前露臉的時候。所以,花點錢請一次客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周安弼翻了翻手上的檔案,說:“這一次花費不小啊,四星級酒店用餐,還有ktv,此外,還包了五間房間用於棋牌和休息,保守估算也要兩萬多塊吧,似乎超過了你的財政狀況。”

說著,周安弼臉上露出一絲譏笑,道:“而據你們班級的同學所言,你一貫是出手小氣,偶爾買一次單,也僅限於公廁門口的兩毛錢交費,怎麼這一次居然主動跳出來做東道?是不是有人授意你接著開同學會的名義來引被告朱女士跳入你們設的局裡?”

秦律師站起來,中氣十足地說:“我反對!反對辯方律師糾纏與本案無關的細節。”

審判長說:“反對有效。請辯方律師儘快進入主題。”

周安弼接著問下一個問題:“你和被告有過超乎友誼的行為嗎?為什麼會叫人拍攝下這樣的不雅照?”

任天平避重就輕地說:“我對她有些好感,不過,後來各自結了婚,也就淡了,至於她對我有沒有好感,我不太清楚,應該有點吧。這次同學會上見面,大家多喝了幾杯,都有些醉醺醺的,開始是開玩笑,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玩過了火。至於照片是哪一個吃飽了撐著的傢伙拍的,我也喝得迷糊了,實在是不清楚。”

周安弼冷笑著說:“被告朱女士有酒精過敏,從不飲酒。她只喝了一杯果汁而已,有現場證人可以證明。但是,很奇怪的是,這果汁似乎不是一般的果汁,被告喝下之後大約十分鐘就出現和醉酒無異的表現,搖搖晃晃,神智不清。”

任天平避開他銳利的眼神,搖頭說:“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確實喝迷糊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幾乎不知道。”

周安弼緊緊地盯著他,說:“酒可真是好物啊,喝了幾杯酒下去,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事後可以全部推說喝醉了不記得了,而且妙就妙在除了本人,沒人知道是真的醉了還假的醉了,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明白。算了,那些暫且不論,你總該知道你名下的一個尾號為“xxxx”的儲蓄卡上上忽然多出來的十萬元款目的來歷吧。”

任天平面色一變,隨後支支吾吾地說:“是我一個親戚給我的,他託我去給他辦事。”

周安弼唇角淺淺地勾著,嘲諷地說:“據我的調查,你在前年開始打麻將,漸次發展到賭博,不僅將家底全部敗光,還因此而離婚,和你前妻幾乎是反目為仇。還有,去年老母病逝,你以給老母下葬的名義四處向親戚借錢,弄得天怒人怨,現在幾乎是人人見了你就要繞行。我不得不生出疑問,你的這個親戚怎麼會這麼孤陋寡聞,居然放心大膽地把十萬塊、這麼大一筆錢交給你一個賭鬼?”

任天平語塞,又強詞奪理道:“那你管得著嗎。我親戚錢多了燒得慌不行嗎?看我可憐施捨幾個錢給我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