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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門”“乳|房”之類的名詞。實在是因為齊子恆在這裡,心裡可能會不好受,同時也顧忌到朱慧林是自己未來的岳母,不得不慎之又慎。

朱慧林實在是羞愧得很,當著未成年的兒子的面,這幸好這律師說話還比較委婉和體貼,連忙回答說:“確實一點也記不得了,這不會影響到你辦案吧?”

周安弼說:“呵,你不要擔心,證詞麼,你不能提供的話,還可以找別的證人來證實。其實,之所以問這些,是想弄清楚齊凌雲指使他人實施犯罪到了哪一步而已。如果沒有床上行為的話,只是拍攝了不雅照,那麼將會構成誹謗和惡意敗壞他人名譽罪,若是有床上行為的話,指使的人和被指使的實施人一樣犯有強|奸罪。就和買兇殺人是一個概念,買兇的人儘管沒有親手實施殺害的行為,但是同樣構成殺人罪。所以,事實一旦清楚,我要對齊凌雲提起反訴。所以,”

周安弼望了齊子恆一眼,看見他臉紅紅的,很羞赧的樣子,心裡越發憐惜,剛才應該叫他迴避的,這一個“強|奸”字眼,實在是繞不過去了,不過,想著他一個人在外面惴惴不安又不忍心。

周安弼硬起心腸,繼續詢問:“你如果能回憶得起來的話,希望告知那一日回去之後有無身體的異常感,或者,如果,有保有體|液的衣物的話,就更能證明他的罪行。”

朱慧林垂頭,羞愧得幾乎無以克當,半日,才用蚊子般的低聲回答說:“沒有吧,應該沒有。我是真不記得了,腦子裡一片混亂,我”

周安弼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ok。你不要再想了,我會另外設法調查。現在請你回憶一下,這個同學會是怎麼回事?是每年定時開一次嗎?還是臨時發起的?”

朱慧林穩了穩心神,說:“一般是一年一次,就是老同學聚聚,喝喝茶,聊聊各自的情況,然後打打牌,晚上一起聚餐,唱個ktv什麼的。這一次是因為有個外地的老同學回老家,臨時發起的,哦,對了,好像有大款買單,不知道是誰,所以,這一次沒有湊同學會的份子錢。”

周安弼眼睛一閃,似有所悟,接著又問了一些同學會和任天平的相關情況,然後側頭去看助理的筆錄。

助理極有默契地將本子推過來,周安弼用筆在她的記錄上畫了幾個圓圈,說:“給偵探所打電話,重點是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要他們立刻、馬上查清楚!”

助理連聲說:“是,我等會兒就去打電話。”

周安弼站了起來,表示詢問結束,一臉平和地說:“好了,朱女士,你現在可以回家了。沒多大事情,儘管放寬心。該做的我們都會盡力。”

第16章

案件再次開庭。

這一次的場面和上次差不多,可是,當齊子恆看到身著一身肅穆黑色西服的周安弼時,就心神安定了下來。

周安弼氣定神閒地站著,目光掠過全場,似乎在掂量著對手的斤兩,濃黑的眉目微微颺起,看起來又傲又拽,只是在目光經過齊子恆的時候,齊子恆能明顯感覺到他似乎盯著自己微笑了一下,還眨了眨眼,好像在說:“別擔心,看我的!”

齊子恆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放進了沸水鍋裡一般,熱氣騰騰地躍動著。

原告的盛律師見到被告律師換成周安弼時則是明顯一愣,心裡暗歎糟糕。

沒想到一場小小的離婚官司,原告方和被告方都是請的本城知名的大律師。說起來,這個案子,本來事實清楚,勝算並不大,盛律師哪裡願意接這一場幾乎是必敗的官司給自己抹黑的?實在是因為不願意駁原告背後那一位大人物的面子,又說是還有後手,才勉強接下的。

可是,看現在這情形,被告方緊緊咬住不說,居然請得周安弼出庭辯護!周安弼雖然出道時間不久,算是後生小輩,可是,他鐵齒銅牙,在辦案上又確實有兩把刷子,似乎天生是吃律師一碗飯的人才。

第一次和周安弼對陣,即便是打贏了幾千樁案子、敗訴率幾乎可以忽略為零的盛律師也變得沒有把握了起來。

盛律師不禁苦笑,看來要達到原告方的期望值是很懸的了。不過,盛律師不虧是老江湖,很快就打點起精神來迎戰。

走了一通慣常的程式之後,雙方律師圍繞上次提交的新證據,也就是被告朱慧林是否有出軌和背叛家庭的行為展開辯論。

周安弼雷厲風行,不過幾天的功夫就走訪了一大批人,擇出並傳喚了一系列證人出庭,諸如朱慧林的朋友、鄰居,乃至兒子齊子恆,來力證朱慧林一貫生活檢點、為人正派,除了此次的不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