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自己好幾次以為差點走不下去的時候出現,尤其是遠晨的命,那麼不管他如何,只要他在,就沒來由心裡安穩。
聽張留說完,半夏還當真地考慮起來,又把那邊鋪子的顧慮說了出來:“說來我也是滿意的,好幾個鋪子連在一處,對我們只有好處,比如別人在我們那吃螺絲粉,要吃得好一旁還有醬菜園子跟米粉鋪子,咱們的腐竹、木薯都有,以後一說到其中一個,必然會想到其他,只要看上其中一樣,咱們的名聲就能傳出去,另外後頭還能住人,地方也寬敞,想要改什麼的也是方便,只透著怪異。”
“你瞧為何這麼大的地方,那樣好的地段,才五百兩,雖然在縣裡不算便宜,但跟周圍的鋪子比……原來也是做買賣的,斷然沒有放著銀子不賺的道理……”
張留停頓了一下,問道:“你說多少兩?”
“五百……”半夏說道。
“你可是說響鈴巷那處?”張留突然較真起來。
等半夏點頭之後,他一拍巴掌,“你肯定是聽錯了,那地方八百兩呢!原來也是開鋪子的,那老闆跟林老闆有舊,狄哥兒當初還對他有恩卻什麼都不要他報答……等等,你可是跟狄哥兒一併去看的?”
這樣一說,半夏就點頭承認下來。
張留哈哈地笑:“三哥,你瞧這事情可不都巧在一處了?”
蘇有禮從頭到尾地聽完,他是個心善的,自然十分地相信這善有善報的說法,狄彥這是把別人欠的人情,還在自己家身上呢,當初李氏過去照顧那頭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反對過,遠晨的命都是人家救的,漫說不是土匪,就算是,也只有報恩的份。
但之後,他們也的確做不了什麼,看他樣子也不像缺錢的,作坊進城的時候,他更是帶著張留在那頭幫看著,有人搗亂根本就不需要這頭操心,他那一身的力氣,石大夫跟人串透過來陷害的時候也是他……
這恩情怕是都還不了了。
蘇有禮突然想到許久以前,這孩子還小一些的時候,跟著那個瘸腿的漢子,大人板著臉不苟言笑,他還那麼小,就從來沒有玩伴,偶爾有人看見他在院子裡打拳,也沒見過他們做什麼,只有段時間沒有見煙囪冒煙,就知道人是出去了。
一開始還會有人好心或者好奇進院子,後來,傳言他們是土匪的話出來後,就沒有人敢進去……
“既然是彥哥兒只根底的,也算合適,咱們就買下來。”
這就算是拍板定下。
張留就爽朗地笑笑。
半夏就磨著蘇有禮,又一併去了那頭,把幾個鋪子的圖案畫了回來,想著要怎麼佈置,張留又道到時候他一家子想到縣裡頭,因為新嫂子不想去城裡,也有些過不慣村子裡的日子了。何況還要照顧念書的孩子。
正合蘇有禮的意見,何況也並不是張留一個人在外頭,他身上有些功夫,一般的混混能夠對付好幾個,遠光遠晨唸書,也要住進去,少不得要有穩妥的人在外頭,新嫂子又是再爽利不過的,如此一舉兩得。
半夏在那圖紙上想著儘量不改動原來的佈局,又讓幾個作坊能夠恰到好處地用上,著實下了一番功夫。
這忙碌之中,倒是差點把龐老闆的事情忘記。
只伍良平失魂落魄地跑來,“烏梅不見了!”
☆、第209章 失蹤
好端端地一個大人,突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哪裡有人肯信,
伍良平臉上突然出現很複雜的神色,似悔恨似愧疚,又焦急又有些不耐。
宛若變了一個人,跟之前那總是一臉沉穩或者哪怕喝酒的時候也假裝沉穩的少年,早已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是生活改變了人,還是讓人露出了本來的模樣?
半夏來不及思慮這些,只是心裡暗道不妙,盯著他問:“大姐夫,你說大姐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伍良平有些排斥這個問題,突然就有些支支吾吾:“上一次你大姐回孃家,也是自己跑回來,一住就是好幾日,我還以為……”
孫氏抱著遠雷,瞪著一雙直愣愣地眼睛,“這妮子又在想什麼,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嗎。”
倒是還不知道焦急。
為孃的,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考慮兒女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嗎?
半夏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緊逼不放:“大姐夫,這麼說,我大姐已經不見了不止一日?你就不找?現在又是如何了才想到找過來?你難道就不想想,大姐哪次回來,不是都帶著丫丫?她哪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