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裡訊號是有,但不怎麼好,尤其是越往山頂越差,這會兒倒是還有一兩格微弱的訊號。賀擎東晃晃手機,徵詢高友正的意見。
高友正捧著棒槌有些傻眼。不是說這東西人人喜歡嗎?怎麼救他的這兩人都不見眼饞?還是說他們不認識?
想著,弱聲介紹道,“這是棒槌,哦,書面語叫參,純正的野山參,拿去藥店賣能值不少錢,你們……”
“大叔,我們知道這是野山參。”禾薇好笑地接道,“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您別放在心上。聽你說被困在這兒兩天了,家裡人該急壞了,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先回家養身子要緊。”
說到這兒,禾薇轉頭看賀擎東,“我看還是讓管理處派人來接大叔下山比較妥當,費用方面咱們墊上。”
“嗯。”賀擎東點點頭,直接撥通山腳的管理處電話,讓對方派輛巡邏車上來,車費當即就用手機劃賬轉過去了。
與此同時,禾薇從包裡拿出兩瓶礦泉水、一包易消化的饅頭面包,再一盒消炎藥和滅菌紗布,其中一瓶礦泉水擰鬆了瓶蓋,遞到高友正手裡,“大叔放心,我們會等巡邏車到了再走。你先喝點水、吃點東西,然後吃顆消炎藥。我看你這腿傷有點發炎,沒發燒還算運氣,回頭最好去醫院打支破傷風針。”
高友正感動地喉嚨一陣哽咽。水、食物、消炎藥,這些東西是他眼下最需要的,沒有拒絕禾薇的好意,捧著東西顫著手吃了起來。
“喲!命很大嘛!才兩天就被人撈上來啦?”和諧的畫面被一道不和諧的陰翳嗓音打破。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