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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感覺太特別了。武夫丘明明可以直接指點傳人邁入初境修煉,卻要求入門弟子必須先自行修成武丁功,簡直是多此一舉!

但也有很多人認為,這就是武夫丘收弟子的條件,要求傳人皆是心志堅忍之輩,天生的體格也極為健壯,這樣才適合修煉武夫丘的劍術。別忘了武夫丘的祖師便是巴國的第一任鎮國大將軍,他本人可能也曾有此經歷,所以才留下了這個傳統。

院中除了虎娃之外。還有七名修士,他們沿途遊山玩水、拜訪當地宗門修士,趕到了紅錦城的時間稍晚了一些,所有的客棧以及驛站都住滿了。只能坐在院子裡生火過夜。

在路上走得最久的修士,來自巴室國長齡門,名叫瀚雄,年紀二十三歲。長得虎背熊腰,修為三境九轉圓滿。他今年春天就出發了,在各地行遊了大半年。

在自報家門的時候。瀚雄並沒有說自己的師尊是誰,也許不是太知名吧、不是宗門中什麼重要的人物,大家當然也沒有追問。可虎娃卻暗自吃了一驚,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熟人的熟人,瀚雄很可能是長齡先生的親戚。

虎娃在巴室國彭山禁地中,結識了長齡門的宗主長齡先生、一位很有名望的六境高人。長齡先生的形容很清瘦,而瀚雄卻膀大腰圓,從體格上看一點都不像,可眼眉輪廓卻有些神似。所以虎娃第一眼看見瀚雄就覺得有些眼熟,但肯定自己從未過此人。

聽瀚雄自我介紹,他是巴室國長齡門的弟子,虎娃便想起了長齡先生,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虎娃沒有說自己認識長齡,他來到這裡便要隱匿行跡,不想讓人知道身份。而瀚雄當然不可能認識虎娃,連聽都沒聽說過,彭山禁地中的事情發生時,他早就遠遊在外了。

瀚雄的性情豪爽,說話時喜歡揮舞著胳膊,嗓門特別大,在靜夜的院中甚至帶著嗡嗡的迴音。後來有人從屋裡出來了,央求瀚雄說話小聲點,這半夜扯大嗓門吵得他們睡不著覺。瀚雄也覺得很有些不好意思,這才儘量壓低聲音說話。

七人中修為最高者來自鄭室國的英竹嶺,名叫延豐,年紀三十六,修為已有五境初轉。當年指引他邁入初境得以修煉的上師,如今已不在世,其人終身亦未突破六境修為,並不是很有名。

但英竹嶺這一派宗門在鄭室國中卻很知名,其宗主被國人稱為英竹先生,修為據說已有六境九轉,甚至有可能將突破七境。

延豐既有五境修為,當然很引以為傲,儼然就是眾人的中心,大家說話時對其也多有誇讚尊敬之意,他言談間就更為自得了。

延豐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一位同門師弟,是一名只有十七歲的少年,修為剛剛突破二境不久。說是師弟,其實更像一位僕從,延豐有什麼事情都使喚這位師弟去做。比如在院子裡生火,從包裹裡取東西在地上鋪設座位,甚至喝水的時候,也是由這位師弟將杯子端到延豐面前。

剛剛突破二境修為的弟子,通常是不會獨自出山遠遊的。延豐以帶他行遊歷練的名義出來,其實也是找個人使喚。因為要跋山涉水,普通的僕從跟隨在身邊很不方便,有一名同門修士伺候著是最好不過。

當然了,這少年修士跟隨延豐出遊,也是希望能得到修煉上的指點,表現得十分恭敬並無什麼怨言。延豐的五境修為,已經相當不低了,足以指點入門不久的師弟。

但延豐凡事都要使喚師弟的做派,瀚雄卻有些看不慣,在言談間故意挖苦道:“延豐先生,您為什麼和我們一起在院中過夜啊?滿可以去找城廓的工師,讓他好好禮待您這位國工大人。”

延豐咳嗽一聲答道:“這幾年因為在宗門中潛心修煉,所以並沒有接受國君的延請擔任國工。而我此番攜師弟遠遊,就是要見證世間種種。在此驛站院中與諸位一起夜談諸事,不也是一種修煉嗎?”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而瀚雄也嘿嘿直笑。搞了半天,延豐還沒有國工身份呢。鄭室國的國工通常也是授予五境以上修士,但其中並非沒有四境修士,也並非所有的五境修士都能被尊為國工。延豐剛剛突破五境不久,修為與資歷相對尚淺,鄭室國並沒有請他做國工。

院中還有一名女修,來自樊室國的宗門煉枝峰,名叫小灑,今年剛剛二十歲,修為四境七轉,也算是很出色的年輕弟子了。煉枝峰在樊室國中也是一派頗有名望的修煉宗門,但在巴原上卻算不得知名大派,院中的幾位修士倒是聽說過,也互道一聲久仰。

至於另外三人是來自各地的散修,在這些大派修煉宗門的弟子面前,既覺得羨慕更覺得有些興奮。他們的自我介紹比較簡單,沒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