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捱了天馬流星拳。
我們被整了個下馬威而且全體趴下了。
然後就看見一個個穿迷彩服軍官士官快步走來站在我們面前個個笑眯眯我們都知道這叫笑面虎都不是新兵蛋子都是各個偵察部隊的老油子這點道理還是懂得的。
第23節 狗日的“狼牙”
我後來知道了這個狗日的“狼牙”大隊的準確座標才知道距離我們上飛機的地方不超過20公里但是直升飛機跟天上轉了一個多小時而且起飛的時候急速直上降落的時候急速直下然後在空中不斷的上下左右就是安排好的故意整治我們——後來駕駛員這個孫子跟我熟悉了還說是留了一手但是當時我們全體都趴下了這是事實。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直升機體第一次坐的時候就是急速直上直下的——陸航的哥們和飛行員大哥別跟我叫板我相信如果你們第一次上來就是這樣急速垂直上下不會比我們強多少我們都算是整個軍區偵察部隊的精英中的精英體檢標準不一定比你們要差但是我們還是全體趴下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上下加上1個半小時的顛簸。
我們都是第一次。
雖然我坐過飛機,但是那是舒服的波音客艙可不是這種勞什子運輸直升機的後艙。
趴下了就是趴下了我們沒什麼話好說,我在心裡還是罵狗日的特種大隊我來了!
我一抬頭就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狗日的世界就是這麼巧!
第24節 第二個新兵連
很多年後,那個我在特種大隊基地一抬頭就遇見的人攜妻帶子到我居住的城市給他智障的兒子看病,我再次見到了他。他還在軍隊,而且肩膀上又多了一顆星星。但是那家全國著名的醫院根本不待見他,一排給他排到了差不多一個月以後,他沒辦法,只是嘗試著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立即開車衝到他所在的小旅館。
看到那個居住環境我鼻頭髮酸,就算我們是吃慣了苦的但是老婆孩子呢?然後我把他們帶到了我的一個做生意的朋友的別墅,我的這個朋友常駐國外,一年也不回來一次,所以基本上是我有時候用——作什麼用的我還用交代嗎?我也有我的私生活,當然先說明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鳥事,我是部隊出來的基本的道德觀念是有的,就是有時候跟大學裡的漂亮美眉來這裡度度週末而已——一不留神又說多了。
然後我開車到勞務市場上拉回一個安徽來的小保姆,我在車上甩給她一個信封,告訴她頂多一個月伺候好了我再給這麼多,要是伺候不好我讓她從此不要在這個城市混我找警察弟兄把她關在收容所就是不遣散讓她在裡面慢慢享受。她開始害怕以為我是黑道上的,一開啟信封就激動的不行不行的連連點頭好像那意思是說就是薩達姆也伺候了。然後我就上街買菜買熟食買飲料買可樂買孩子衣服買一切我覺得應該買的拉到那個別墅。然後我拿起電話本打了所有我在這個城市認識的哪怕是一面之交的醫院方面的朋友政府方面的朋友甚至是新聞方面的朋友我問他們就一句話那個醫院的院長書記誰能接上關係。
最後這個問題的解決還不是這些朋友,是我在家為這事發愁的時候當時我幾個相對固定的女孩朋友當中的一個。開始我沒有告訴她就當個煩心事隨便這麼一說,她就不屑的笑了說這算什麼事情。因為她老爺子和那個醫院的書記都是部隊出來的老兄弟,而且還是她的乾爹。我當時激動的不行不行的,抱著她就說這事完了我就跟你登記。結果她就笑著說你憑什麼娶我?我當時一怔,但是想想也是混混就得了人家憑什麼嫁我。後來她出國留學的時候我去機場送她,我難受的不行不行的因為那麼多女孩就她當時幫過我這個大忙。我們在機場的海關通道口當著她的老子老媽的面久久的吻別,淚水流在了一起。不是我要吻她的是她撲過來咬住我的嘴一直到咬出了血……她最後推開我轉身進了通道,我就看見她苗條的身影飄動的長髮,在她轉彎的時候好像故意把領子一解通道里的風一吹她掖在衣服裡的脖子上那個迷彩色的汗巾一下子飄出來——是我的那上面有我的汗有我的血有我的淚有我的青春有我全部的痛楚和悲哀。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走的,因為我對自己的東西也不整理。我真的不知道她拿走了,而且就在今天系在脖子上系的很好看象一隻迷彩色的蝴蝶,不像我當年就是那麼窩窩囔囔的隨便的一系,熱了擦汗日頭太毒就裹在頭上路過小溪就蘸溼了再系在脖子上補充流汗太多的失去的水分甚至上面有我受傷時候流下的鮮血——也就是說那是我所有最痛苦的往事最痛苦的青春。她把這條迷彩色的汗巾系在了脖子上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