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比現在更加疼愛和寵護麗姿的,那她就真的完了。
路燦雪有些失魂落魄,以致於小芯芯說好了,讓她幫她拎褲子都沒聽見。
她走出洗手間,走在走廊裡,迎面正巧走來兩個人。
是楚函和麗姿。
他們並沒有親密的舉動,但楚函低低的和麗姿說著什麼,他的嘴角勾著柔軟而繾綣的弧度,就連一雙狹眸都捨不得從麗姿面上離開半分。
是麗姿先發現她的,麗姿站著不走了,發現麗姿的異樣,楚函才抬起眸看見她。
看到路燦雪的模樣楚函眸裡劃過關切,他抬著長腿向她走來,“燦雪,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身體哪裡不舒服?”
路燦雪眼睛餘光可以看見麗姿不卑不亢的站著,即使楚函走來關心她,她的面上也沒有嫉妒或傷心,清冷的眼眸盈亮逼人。
於是在楚函走到路燦雪面前時,路燦雪腿一軟,整個人都倒進了楚函的懷裡。
楚函握著她的胳膊想將她扶正,她伸出手勾著他的脖子,軟軟道,“函,我身上好冷,四肢僵硬走不了路,你送我去醫院吧。”
楚函感受了下路燦雪的體溫,她身上遠沒有麗姿的冰涼,但的確是發寒了。
她終究是因為他才流產的,而且她陪了他25年,就算沒有愛情,也有恩情,他不能推開她,所以他將她打橫抱起。
轉過身,楚函向麗姿看去,麗姿神色平淡,一雙水眸安靜而疏離。她慢慢側開身,主動讓出一條道讓他們走。
楚函抱著路燦雪向麗姿走去,楚函想說什麼,但麗姿眸底的寒意一點點往外滲,冷漠徹骨。最終他什麼都沒說,從麗姿身邊走過。
路燦雪回眸向麗姿看去,麗姿也正對著她看,路燦雪緩緩勾起了唇角,挑著眉給了麗姿一個勝利和得意的眼神。
卻哪想麗姿似笑非笑的勾起唇畔,緩緩伸出右手的小指對她做了個“low”的手勢,然後瀟灑轉身,向前走去。
路燦雪頓時氣到爆,但在楚函面前她還要裝柔弱,抬眸看著楚函宛如神抵的側顏,她全身發軟,如春-水般貼在了楚函懷裡。
麗姿向前走,路過洗手間時聽到裡面有小孩的哭聲,她迅速走進去,原來小芯芯被路燦雪扔在這裡,嚇哭了。
“小芯芯,你怎麼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麗姿蹲身先將小芯芯的褲子穿好,然後將她緊摟在懷裡柔聲安慰著。“小芯芯別怕,悠棠阿姨會保護你的。”
小芯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悠棠阿姨,我再也不要跟…那個路阿姨說話了,她是一個壞人,她將我一個人丟在這…”
是路燦雪嗎?
剛剛路燦雪暈倒在楚函懷裡是裝的,是向她挑釁,她一眼就看出來了,但路燦雪臉色蒼白的確是像受了什麼刺激導致身體不適的。
“小芯芯,剛才路阿姨和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麗姿問。
小芯芯擦乾淚,“我們沒有做什麼,就是剛剛路阿姨問我和你怎麼認識的,我說你把我錯當成你女兒小棠棠了。”
麗姿的腳步募然停滯,心頭劇烈跳動了,路燦雪她…她知道她生小棠棠的事情了?看她那副表情也一定猜到了小棠棠就是楚函的女兒了!
麗姿的思維轉的極快,她又將路燦雪所有表情和動作回想了一遍,路燦雪對她的敵意又深了一層,女人的直覺,路燦雪今天假裝暈倒的挑釁絕不可能是最後一次,她肯定還有采取行動。
楚函說會處理和路燦雪之間的事情,可路燦雪似乎不願意和楚函分開,難道她想挑撥離間,讓她主動離開楚函?
麗姿眸裡閃動著嘲諷和譏誚,她柔聲對小芯芯說,“小芯芯,你將剛才和路阿姨說的每句話都仔細的重複給悠棠阿姨聽好不好?”
……
兩人邊說邊走進酒店的包廂,飯局已經散了,麗姿將小芯芯交給王躍林,王躍林伸手接住,兩人又聊了幾句後,王躍林帶著小芯芯離開。
楚函的秘書樂達還沒有走,他來到麗姿的身邊,“麗小姐,總裁交代我一定要看著你上車,確定你安全後才能離開,我們…走吧。”
其實她的車就在酒店的停車場裡,下了電梯就到,周琳和小胖都在車裡等著,憑她的身手也不會有危險。
但是麗姿沒拒絕,她點頭,“好,我們走吧。”
兩人向電梯走去,樂達伸手按了按鈕,兩人站著等,樂達看著麗姿,好奇的問,“麗小姐,4年前你是怎麼離開鼓市去墨西哥的?”
麗姿淡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