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姿,這是誰?”她的腰間橫上了一條遒勁的手臂,她被帶進溫暖寬闊的懷裡。
麗姿抬眸看楚函,他正溫和的垂眸看她,但他細長的狹眸裡跳躍著幾許危險的火苗,像是凌厲的省視,更多是毫無理由的醋意。
“哦,這是我舅舅家的鄰居,我小時候的玩伴。”麗姿回答。
“哦…”楚函點頭,他也不看周泯,扣著麗姿的柳腰轉身,“麗姿,既然是陌生人,那就沒必要聊天,我們回房間吧。”
鄰居+小時候的玩伴=陌生人?
麗姿不知道他究竟什麼樣的思維。
兩人走了兩步,就聽周泯在後面匆匆說道,“麗姿,你媽四年前就得了病,這幾年都癱瘓在g上。醫生說她時間不多了,她一天到晚都在唸叨你的名字,她很想你,既然你來了,就回家看看她吧。”
麗姿沒說話,她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隨著楚函進了房間。
……
麗姿開啟房間的窗戶,窗外就是烏鎮的小橋流水。
此時已經是夜晚,閣樓小窗裡的橘黃燈光洩在潺潺的流水上,照出無數瀲灩輝煌的倒影,灰牆白瓦,淡雅的柳絲絛,這裡撲面而來的是古樸濃郁的文化氣息和江南獨特的清新韻味。
麗姿深呼吸一口氣,這大概就是旅遊的益處,視野開闊了,她鬱結沉寂的心情也一點點釋放了。
剛想轉身,她撐在窗框上的兩隻小手邊又撐上兩隻大掌,男人沒用身體貼她,但他身上純烈好聞的陽剛卻鑽入了她的鼻翼。
他高她一頭,他此時垂著眸,精美的面龐覆在她耳邊,低醇的聲音帶著性-感慵-懶的嘶啞,他問,“麗姿,你在想什麼呢?”
麗姿輕微的一顫,渾身就落了層粉色的小顆粒。
她不動聲色的遠離了一點,平淡的開口,“沒想什麼。”
“你撒謊!剛剛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應。你明明在想著心事,想出神了。麗姿,今天那個周泯,除了鄰居和玩伴外,還有什麼身份,恩?”
麗姿就知道他會刨根問底。她想了想,“我很小時候,我和周泯好像定了娃娃親。”
話音才落,她耳邊的呼吸就沉了幾分。男人似乎在笑,“娃娃親啊?麗姿,我不喜歡你跟別人定過親,這該怎麼辦?”
麗姿也笑了,她側頭看他的狹眸,“楚函,我也不喜歡你玩過那麼多女人,這該怎麼辦?你要不要用些漂白劑漂白自己,或者說回孃胎重塑?”
楚函半眯著眸,他的眸裡一點點落進鷹隼般的銳利和陰森的狠辣,他掃著她的水眸,又往下移死死的盯住她香軟的紅唇。
麗姿轉過頭,又將視線對準了外面的小橋流水。
楚函也沒有什麼動作,他幽幽道,“麗姿,以後不許跟那個周泯說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若是你讓我吃醋,我就想先弄死那男人,然後再往死裡揉躪你。”
“所以說楚函,你根本就是一個變tai!”
“恩,我不否認。”
楚函收回手,將雙手落盡口袋,他隨意的倚在麗姿身邊的牆壁上,“麗姿,先吃晚飯,吃過晚飯我帶你去划船。”
“不要。今天坐了好久的車,我很累,吃過飯我想睡覺。”麗姿抗議。
“好,都聽你的。”楚函寵溺的揉著她的秀髮。
……
房間裡有兩張大床,楚函和麗姿一人睡了一張床。
吃過晚飯麗姿進行了簡單的梳洗,然後躺g上,安靜的睡覺了。
這裡的環境清幽,一點雜音都沒有,所以當隔壁發出不正常的動響時,正閉眸睡覺的楚函清晰聽見了。
隔壁一開始還是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就是大床震動的“吱呀”聲,其間還夾雜著ai媚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
楚函將被褥蓋到臉,杜絕那些聲音的傳來和自己的心猿yi馬,但隔壁正進行的熱烈,那些聲音也越來越大,楚函開始翻來覆去。
在g上越滾他就越熱,將被褥掀開,他緩緩睜開眼。他先盯著房頂撥出一口氣,然後才轉眸看向對面g上的小女人。
麗姿沒有動,她正背對著他,安靜的睡著。
其實麗姿也沒有睡著,她沒有被隔壁影響,她只是在反覆想著周泯跟她說的話。
突然,她的床邊塌陷了一塊,有不安的燥熱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同時一隻大掌撫摸上了她的香肩。
“楚函!”她擰著秀眉,不悅的開口。
“姿姿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