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你貧窮或是富貴,朕都瞧不上你。
此時,蘇問那張華夏五千年第一盛世美顏的漂亮臉蛋上,就擺著這麼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
劉衝忍住一巴掌糊過去的衝動,陪笑:“您是老闆,您請便。”他託著下巴,故作深沉,“不過老闆您這麼光明正大地披著大號去懟網友,火眼金睛的網友順藤摸瓜會找出你家大仙女的,到時候老闆您五千萬女友粉,肯定會組團去黑你家大仙女呀。”
蘇問端著一臉妖媚:“你傻逼嗎?”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劉衝,“我幹嘛要在這裡罵,老子去他主頁罵。”
劉衝:“……”
你知道那種無力感嗎,想打死又不敢打死也打不死的無奈與憤怒!就是這種感覺。
“笙笙。”
姜九笙回頭。
時瑾牽著她的手,捏了捏她手心:“你盯著別人看了三十七秒,現在是不是該看我了?”
她失笑,任由他牽著往二樓休息室走:“你認識他嗎?”他是指蘇問。
時瑾淡淡看了一眼杉松樹下的蘇問:“他以前是sj’s的藝人,三年前自立門戶了。”
時瑾與sj’s關係密切,這些訊息他自然有所瞭解。
姜九笙漫不經心似的:“嗯,三年前我在一次晚會上碰見過他,當時他在刷宇文聽的比賽影片,現在三年過去了,他還在刷宇文聽。”她不禁笑了,“而且,蘇問可能忘了,三年前他就向我要過宇文聽的微信,剛才,他又問我要了一次。”
她提了幾次蘇問的名字了。
時瑾蹙眉:“你想說什麼?”他不喜歡她提別的男人的名字,非常不喜歡。
姜九笙思量,說:“你和蘇問應該是一個派系的私生飯。”
只是君子之交,姜九笙都發現了,蘇問對宇文聽痴迷得不行。
時瑾不置可否,只道:“我應該比他聰明一點。”
怎麼說?
姜九笙看向時瑾。
時瑾聲音溫和,純粹就事論事,沒有詆譭的意思:“蘇問出道前念過體校,練游泳,是花高價買進去的,不過只待了不到一週,遊得實在太爛,被勸退了。”
勸退……
姜九笙啞然失笑,竟還有這麼一出,難不成蘇問是為了宇文聽才花高價買進泳隊的?姜九笙被自己這個猜想窘到了。
她問時瑾:“你怎麼知道的?”
時瑾言簡意賅:“湊巧。”
她沒有再問了,換了話題:“待會兒先去西交大接錦禹可以嗎?”錦禹在西交大試課,若沒有問題,九月就可以正常任教。
時瑾抿了一下唇:“我拒絕呢?”
姜九笙認真想了想:“那我只能自己去。”
時瑾腳下頓住,轉身,面向她,把她白色毛衣的衣領往上提了提,將裸露的鎖骨遮得嚴嚴實實,神色認真,口吻一本正經:“笙笙,你最近讓我覺得,姜錦禹比我重要。”
姜九笙不以為然:“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時瑾俯身,微微湊近她耳邊:“我們已經半個月沒有做了。”
“……”
姜九笙臉瞬間紅了,拉住他,快步走進了自己獨立的休息室,關上門,鎖上,又羞又惱:“錦禹未成年。”
對於床笫的事,時瑾熱衷,而且從不遮掩,像他說的那樣,風月情愛,欲是必不可少,不需避而不談。
知她害羞,還是壓了壓聲音,時瑾依舊不滿:“咱們家隔音很好。”
姜九笙覺得這個話題可以打住了:“給我卸妝?”
時瑾去拿了卸妝水,動作駕輕就熟,十分有條不紊。大概心裡鬱結不歡,完事後,他把她直接按在沙發上親,帶了懲罰的意思,吻得有些狠了,便停不下來了。
時瑾壓著她,唇在她脖頸上流連,身體緊貼,反應很明顯:“笙笙,想要。”
姜九笙默了一會兒,小聲地問:“鎖門了嗎?”
“嗯。”
他抬頭,一雙眼,微紅,染了情色,實在禍人。
姜九笙鬼使神差了,把頭埋進他懷裡:“輕一點。”
她雖不是膽小的性子,可在性上面,到底內斂,極少這樣縱情。
時瑾似乎有顧慮:“不怕?”
懷裡的人抬頭,一雙瀲灩氤氳的桃花眼,拂過淡淡的媚意,她笑了笑,反問:“怕什麼?你不是在嗎?”
她的地盤,她的男朋友,玩大點有什麼。
她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