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應該不會苦,你可以先喝一點墊墊胃。”
姜九笙乖乖坐下喝湯,還沉浸在要戒菸戒酒的惶恐裡。
時瑾又去廚房給拿宵夜。
吃到一半姜九笙突然想起來件事兒,遲疑了會兒,抬頭看時瑾:“你是不是有個病人叫曹旭?”
“嗯。”時瑾抽了張溼巾,給她擦手指上沾的湯漬,稀鬆平常的回問她,“怎麼了?”
姜九笙又搖頭:“沒什麼。”
她不想娛樂圈的爾虞我詐牽扯到他,更況且,曹旭一事若真經了他的手,也就毋庸置疑,事關於她,時瑾不可能置之度外。
她不再說,時瑾也不問,她安靜地吃夜宵,他安靜地給她夾菜。
姜九笙沒有晚上吃東西的習慣,本來只想淺嘗輒止,奈何時瑾廚藝太好,有點吃撐了,便提議要去洗碗,也好消食。
“有洗碗機。”時瑾起身收拾碗筷,說,“你在屋裡走走,若還撐得不舒服,我帶你下去走走。”
她說好,跟著時瑾後面,看他收拾,
時瑾做什麼都慢條斯理的,動作總是優雅漂亮的不像話,便是像家務這等煙火氣極濃的小事,他做起來也是賞心悅目的。
“時瑾,”姜九笙說,“你挑個時間教我做飯吧。”
時瑾開著水龍頭洗手,一遍,又一遍,回頭:“想學?”
“嗯。”她說,“學了以後也可以做給你吃。”
時瑾用乾淨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姜九笙面前:“不用學。”他說,“我們家我會就夠了。”
我們家。
姜九笙覺得特別順耳,心情愉悅,想逗逗狗:“博美,過來媽媽這裡。”
狗窩裡姜博美聽到媽媽的召喚,撒丫子就要跑過去,姜九笙笑著張開手。
時瑾拉住她:“笙笙,它沒洗澡,你別抱它,很髒。”
突然剎住腳的姜博美:“……”
它爸爸好陰險!
再說這夜醉酒的某隻醉鬼。
車開到半路上,助理小金臨時有事安排,宋靜開車,不知道壓過了什麼,車身抖了抖,很不幸,把後座的謝蕩給抖醒了,睜開一雙仍舊醉眼朦朧的眼,看了看他的‘王座’和‘江山’。
揉揉眼睛,他問:“笙笙呢?”
宋靜回頭:“酒醒了?”
他問:“我笙笙呢?”
哦,沒醒啊。
宋靜懶得理他。
謝蕩用力拍車窗,大爺似的命令:“停車!我要去找笙笙!”
宋靜鳥都不鳥他。
不停是吧?
謝蕩用力眯了眯眼睛,定定神,搖搖晃晃地摸到車窗的按鈕,把車窗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