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看看蘇,我想她了。”寒芳眨著眼睛道
“蘇?是誰?”
“我的好姐妹。”寒芳滿臉堆笑,撒嬌地晃著他,“行不行嘛?”
嬴政很喜歡這種感覺,卻故做嚴肅,一言不發。
“蚊子……”寒芳繼續央求。
嬴政瞥了她一眼,低頭去喝茶,淡淡問:“真的想去?”
寒芳用力點頭。
嬴政漫不經心地說:“想去就去吧!”
寒芳臉都笑開了花,做了個鬼臉,道:“謝謝大王!”
嬴政看著寒芳頑皮的樣子,開懷一笑。
成蟜伸手剛想拿桃子,寒芳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手上,搶過托盤抱在懷裡道:“就你好吃!”
成蟜揉著手背,嘟嚕道:“你把整盤都抱走,也不知道誰好吃?——哥!你看她,老是欺負我,你也不幫我。”
嬴政笑著白了成蟜一眼沒有理會,站起身來高聲命令:“接著訓練!”
成蟜仰著臉想了想,嘿嘿苦笑一下,然後站起來,顛顛地接著練習。
寒芳抱著桃子自去找蘇聊天解悶。
深宮怨婦
寒芳捧著桃子跟著內侍往後宮走,已經三個月沒有見到蘇了,馬上就要見到她了,心情愉快。
走到蘭池宮的偏殿門口,內侍躬身站住:“韓姑娘請,蘇姬就在裡面。”
“蘇姐姐!”寒芳快步跑進偏殿。
院子的樹下坐了十來個乘涼的姬人,有的下棋,有的假寐,有的湊在一起無聊地說笑……每個人都如畫中人一樣美麗,但是每個人的臉上也都寫滿了無聊和寂寞。
她們看見寒芳進來都是一愣。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眼神裡充滿羨慕與渴望。她們自從踏進這扇門後,除了大王召見,就再也沒有踏出這扇門半步。
假寐的姬人不耐煩睜開眼睛,斥道:“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正是鄭喜。
鄭喜看見寒芳一愣,問道:“你怎麼來了?”
寒芳抱著桃子一仰脖:“我為何不能來?我想來就來。你管得著嗎?”
“公孫妹妹。”蘇站在一個屋宇門口輕輕呼喚。
“蘇姐姐!”寒芳丟下鄭喜,向蘇快步走去
蘇拉著寒芳柔柔的問:“你怎麼來了?”
寒芳發現屋內遠沒有外面涼快。問道:“你為何不到外面去乘涼?”
蘇低頭笑笑沒有說話,拿起手邊的繡工接著刺繡。
寒芳笑問:“蘇姐姐,你在這裡還好嗎?”
“好!大王是翻牌子召人侍寢……”
寒芳打斷她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生活的好不好。”
“好!吃得好穿得好!”蘇頭垂得更低,繼續忙刺繡。面色蒼白。
寒芳把銀盤放在几案上,挨邊兒坐下問道:“你在繡什麼?”
“閒來無事,繡條腰帶,馬上就要繡好了,只差幾針了。”蘇用牙把絲線咬斷:“妹妹看看,可好?”
寒芳接過來看看,
由衷地讚道:“漂亮,真漂亮!不過好像是男人的腰帶哦?”
“也不知道大王會不會喜歡。”蘇美麗的大眼睛光芒一閃,全是愛意。
寒芳心裡替蘇哀傷。安慰說:“大王一定會喜歡的。”
蘇淺笑。
寒芳想起了蘭兒。王活著,這些女人是在企盼和寂寞中度過;王死了,這些女人是在空洞和哀傷中度過;更可悲的是有的女人還要去殉葬!
忽然覺得屋內悶得透不過氣來:“蘇姐姐,屋內太熱了,我們出去吧。”
“不,還是不要了!”蘇面露難色。
“為什麼?”寒芳拉著蘇走出屋外。
二人剛到屋外,外面的人都吃驚的看著。
寒芳莫名其妙。蘇惶恐地低著頭,不敢抬起。
鄭喜怒目瞪著蘇。
蘇拉拉寒芳,低聲道:“妹妹,我們回屋吧。”
“幹嗎要回去?這裡多涼快!”寒芳反問。把蘇按到石凳上。
“誰讓你坐這裡的?”鄭喜質問。
“我願意坐哪裡坐哪裡,你管的著嗎?”寒芳毫不示弱。
“不許你坐這裡!”鄭喜拍石案而。
寒芳淡淡地說,“這裡又不是你家的院子。誰想坐誰坐!”
鄭喜仰起臉,傲慢地說:“這個院子就是我說了算!”
寒芳坐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