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責儀貝摸著自己唇上的刀疤,眼裡閃過一抹快得讓人看不清的精光。
飛快的穿好衣服,走出寢宮,直接往朝堂跑去,一路上沒有絲毫的停頓,他自己知道,自己走不快,受過傷的膝蓋不允許他走得太快,也無力隨他長時間的跑步。但他心裡不安,那種不安是從自己受傷之後,每一次小責有什麼大動作時,他就會不安。不行,要阻止小責,他在生氣
☆、226 思往矣,苦留傷 (3788字)
終於看到那朝堂的房子了,此時的儀貝已經渾身無力,昨晚的情事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體力,而剛才自己又走得著急與慌亂,儀貝有些沮喪的看著不遠處的朝堂,希望運氣好些,能路過一兩個宮婢或者侍衛,幫他去跑跑腿。
“儀貝夫人早!”突然一聲比較怯懦的聲音傳到了儀貝的耳裡,他抬頭看著小宮婢,心下暗道——真是天助我也。儀貝朝小宮婢揚唇一笑道:“快快去朝堂,告訴天王,就說我在這裡等他,很急!”
小宮婢點頭就快步往朝堂走去,對儀貝夫人,她自然是尊敬的,雖然她長得非常的醜陋,但她的性格非常的好,從不為自己的醜陋而心生怨恨,也不會對像自己這種小宮婢而瞧不起;更何況整個皇宮裡,天王看的,聽的都只有儀貝夫人一人。
“儀貝,你怎麼了?”邢責很快就出現在儀貝身前,臉上寫滿了擔憂:“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昨晚我弄傷你了?”立即開始自責的邢責,上前攙起儀貝道:“我昨晚幫你清洗時,並沒發現有傷,是不是昨晚火燭太暗了”
“沒有的事,我沒那麼柔弱。”儀貝顯然有些不高興,他瞪了眼邢責道:“是我剛才走得急了,累的。”
“真的?”懷疑的聲音及眼神。
“當然是真的。”儀貝立即解釋起來。
“你啊還真叫人放心不下。”邢責微微一笑,蹲在儀貝身前道:“來,我揹你,咱們一起去朝堂。”
“我不去朝堂,我現在是你的儀貝夫人。”儀貝笑著加重了‘夫人’這兩個字,又看著蹲在地上的邢責,伸手拉起了邢責,這才道:“我只是擔心你會做出出格的事來,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真的不要緊。而且昨日綁的人,我敢肯定不是以前的那些人,與他們無關。”
“你說的是真的?”邢責盯著儀貝,分析著儀貝話裡的真假,當然他也知道,儀貝是不可能隱瞞自己,他與自己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但他一定是不想讓自己為了他而弒父殺弟,所以他才會趕得如此的匆忙,甚至到現在都走不動了。
“當然是真的,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所以我不會輕易讓自己消失掉。”儀貝保證著,拉著邢責的手開始漸漸用力,以安慰著邢責,表示自己現在很好。
“好!我不能讓你再受任何一絲一毫的委屈了,對於你,我真的已經不能再接受任何的打擊了。”邢責像是在自己安慰著,又像是在作著莊重的承諾一般。
“那些事不關你的事,小責,那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況且,我現在不是沒事麼?”儀貝微微一笑,臉上的疤一下子全部扭到了一起,說實話,讓人看了驚悚,但看在邢責眼裡,卻是無比的心疼與憐惜。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的撫著那些疤痕,柔聲道:“現在癢嗎?”
“不癢,沒事的,即使會癢,也是在春天啊!”儀貝安慰著邢責,他知道邢責又開始自責起來。
“小責,真的沒事,你不要老是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儀貝那雙銳利的眸子,看著不遠處守候著的侍衛,道:“小責不是還有事麼,就先去忙吧,只是凡事切不可操之過急,否則一定會得不償失啊!”
“好,我記住了,儀貝,你回去好好休息,不可再亂跑動,知道嗎?”邢責‘狠瞪’了一眼儀貝,臨走前又回頭關照道:“我下朝之後,一定會對你做檢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去休息,知道嗎?否則到時候我可不‘放過’你。”嚴重危險的威脅話語,用著溫柔的語調說著,儀貝只得笑著點頭答應,無奈的被迫跟著一侍衛回寢宮去。邢責直到看不到儀貝的背影,這才不舍的轉身走向朝堂。
“你們說,前天王的寵侯們,是不是應該放任他們?”邢責開門見山的問自己的三個心腹。
“天王,必須除掉他們,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現在依舊是樹大根雜,我們不能一下子全部扳倒,不如現在暫時放任。”心腹連先發言。
“嗯,放任的話,就擔心他們會趁此機會,擴大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想約束他們,恐怕是難上加難。”心腹世開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