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也被除去,露出了與男性沒有任何區別的象徵之物
被疼愛的儀貝顯然開始有些迷離起來,他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眼睛,任邢責‘魚肉’,前面被邢責輕握住,開始捋動了起來。本就受過重創的膝蓋不斷的打著顫,邢責見狀,寵愛的一笑,將他橫抱了起來,輕輕放入床上,傾身而上
分開儀貝的雙腿,將頭埋入了儀貝的腿間,含住了已經蓄勢待發的勃發之物。得到了一聲輕吟聲,再次帶著寵愛眼神看著緊閉著雙目,身子因情動而開始扭動腰枝的儀貝。邢責更賣力的舔弄著小儀貝,發出了‘漬漬’聲,整個房間是散發著濃濃的盎然眷意。
情事結束之後,看著凌亂不堪的大床,站在床前的邢責,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床上被窩裡裸著全身的儀貝,俯身在他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這才收起溫柔,只露出殺戮的狠絕。敢對儀貝出手的人,統統殺無赦!
轉身走出房間,關照著守房的宮婢,不得進屋打擾儀貝夫人的休息。邢責往朝堂走去,看來要使用一點強硬的手段了,這一次,司寇在,所以儀貝沒事情。如果下一次,儀貝再出去被人綁了或者傷到了,到時候,讓自己情何以堪。
當初自己只是一個王子雖為嫡出,但母親過世得早,沒有人將自己看重,老邢王有的是兒子,有沒有自己都無所謂。
而儀貝,就是那個時候,他給了自己第一個出自真心的微笑;第一次叫自己‘小責’,那是除了母親之外,沒有人會叫自己的小名;第一次拉著自己到宮外去‘闖蕩’;第一次讓自己在外面吃到街面上的小零食;第一次爬山去找神奇的年獸,當然是沒找到;第一次下河撈是捉魚;第一次讓自己懂得了何為心動他就是這樣悄悄的走近自己身邊,走進自己的心裡。
當儀貝清楚了自己的遭遇與處境時,毫不猶豫的選擇幫自己。而他自己卻走向了虎穴,他明知道一旦事發,就一定會慘遭毒手。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幫自己,這就是那個儀貝,將自己當成是世上最好的朋友,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母親之外,唯一自己信任的人。
那時候的儀貝,是個非常漂亮的孩子,他與自己同年,但他的目光犀利,思維敏捷,自己每一次看到他,就會砰然心動到語無倫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儀貝一定還是那個俊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男人吧,一定還是那個擁有健康挺拔身姿的男人,一定還是那個會將所有女人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吧。這樣的儀貝,是出色的,同樣的,他也是讓人羨慕的但更是讓人妒恨的
低頭頭深思的邢責,眼裡的殺戮明顯在不斷的升級,是的,這一次,他差一點又要失去了儀貝。只是他不知道,這一次綁走儀貝的人,並不是當年傷害儀貝的那些人。當年傷害儀貝的那些人,是自己昏庸無能的父親與異母的三弟,那個從小就張揚跋扈的三弟,也是父親最喜歡的三弟,如果當年沒有儀貝,自己或許早就被那個所謂的三弟殘害至死。
然而那種殘害卻落到了儀貝的身上,若不是當初父親顧忌到儀貝父親一族的勢力,想必儀貝早成了刀下亡魂了。咬著牙的邢責,眼裡開始匯聚著深沉的紅光,不能讓歷史重演,如果一定要發生殺戮這件事,那麼就自己一力也承擔。這麼多年來,那些給儀貝造成傷痛的人,早該去死了,死絕了才好!就算自己會背上軾父殺弟的罪名又如何!
一揮袖,隱藏了自己眼裡的殺戮,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今天的邢責,是天王,是沒有人可忤逆的邢責,誰都不能,除了儀貝。微微緩和了臉上的神情,走入了朝堂,等待著自己的心腹們,這一次,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來了結那些餘孽們再一次滋事的機會。
儀貝,這一次,我一定要傾力剷除他們,不會再讓他們有半點機會來傷到你。當初健康的你,被打磨得生不如死,他們妒忌你的容顏,毀你容顏。他們不知道的是,你本身的精神才是強大的,他們無法徹底摧毀掉你,也是那精神,讓你能夠活到今天的依舊是那種不敗的精神,現在我有足夠保護你的能力。本想待找到合適的機會再除掉他們,看來現在不除掉他們,就會讓你身陷危險,我怕是等不了的,我要提前行動,將來被你埋怨,我也認了
寢宮內,凌亂的床上,渾身是傷痛的人兒終於醒了過來,一摸床上,已經冷卻的半邊,他知道,邢責又去早朝了。做上天王,會忙,但至少不用再擔心遭人暗自,儀貝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即便是臉上有疤,依舊是美麗的笑顏。
只是為何自己會不安?儀貝捂著額頭,這到底是怎麼了?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後,身上很乾淨,顯然是小責將自己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