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風雨,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呢?
未及細想,王智已經答道:“是啊,主子。”
“可有說是什麼事?”我問道。一般在非請安時間宣后妃過去,太后總會給出個理由的。比如賞花啊,觀賞個稀奇的寶貝啊之類的。
“回主子的話,沒有理由,來人只說太后有請。”王智繼續回答著我的問題。
“那除了我,還有其他宮的人過去嗎?”轉了轉眼珠子,我又問道。
“據奴才所知,應該是沒有的。因為太后今日身體似乎有些不適,送走皇上以後,她就直接免了各宮主子去向她請安。而這會,除了派人來咱們承乾宮外,並沒有派人去請其他主子了。”王智現在越來越有吳良輔的本事了,雖然還不及他圓滑,但一般我問的問題他都能回答的上。
但他的話,卻讓我隱約有些不安起來。他說,太后只派人來我這兒,也就是說,太后要單獨見我,而且是沒有任何理由不給任何藉口的召見。
那麼,她為什麼要單獨見我?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話好說的!還是在福臨不在宮中的情況下,確切的說,是福臨一不在宮中她就巴巴的過來請我了……
時間掐算的那麼準,我不能不懷疑她是不是早有預謀。畢竟離了福臨的保護,以我單薄的力量,還不足以和太后抗衡。但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對。我相信福臨臨走前一定有給太后放過話,要她好生待我。若他出這一趟宮回來,我就有了什麼意外,只怕太后也不好交待吧?
我這樣想著,心裡略略安心,但仍是不甚放心,總覺得太后此次宣我過去,時機真的算的太準了……
正有些進退兩難,冰月的聲音自我耳邊響起,“額娘,既然皇瑪嬤宣您過去,您就先過去好了,回來再教冰月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