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可能整天呆在船上進行研究,要是能有個固定的研究團體,那多好?”
克萊門德雖然也是算是個科學家,但他和更醉心於研究的霍爾格等人不同,他更接近於使用科學家身份來掩飾自己作為一個德魯伊的身份的這種立場。“船上有外人,恐怕以後我們使用船就不那麼方便了。”
“比起一艘方便的船,我們更需要有說服力的資料和研究結果。真的需要用船的時候,難道我們缺少辦法嗎?”在左林眼裡,如果有礙眼的傢伙,直接用藥物放翻了關在艙室裡。到了海上茫茫一片,沒辦法知道位置也沒辦法和外面聯絡,根本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
“那就這麼說定了,回頭我就去和霍爾格說一下。不過,至少也要走個像樣的流程,弄個人裝裝資助人來給這些傢伙弄個面試什麼的,都差不多了正好我們日本那邊的事情也該結束了。”克萊門德很不憨厚地笑著說。當然,這僅僅是程式而已,克萊門德看到那些傢伙的研究船上有的還裝著80年代的儀器裝置,生活條件更是一塌糊塗,還是很敬佩這些能夠在惡劣條件下堅持研究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