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抵抗能力的磷蝦,似乎沒什麼關係。除了人類,基本上座頭鯨不用怎麼擔心其他生物的威脅。
從奧圖島要到福克斯島,說起來都在阿留申群島的範圍裡,但中間的距離著實不短。好在可以順著一連串的島嶼跑過去。不然,要是都走海路,現在修養了大半傷勢的愛彌爾雖然也不是受不了,但還要帶上一個到了水裡比較菜的左林,可就無能為力了。水陸並行,用了足足一天一夜才趕到了福克斯島上,悄悄來到了船上。
愛彌爾到了船上第一件事情就是鑽進浴室去洗澡了。按照愛彌爾的說法,她大概已經有4個多月沒有用淨化過的水洗澡了,雖然找到淡水的時候只要有機會就會洗洗,但這畢竟不算很附合衛生標準。到了船上,愛彌爾知道這就又算是回到了常規的世界,回到了人群回到了人類社會,把自己弄乾淨是最基本的要求。何況,把自己好好弄乾淨了也會舒服好多。
在港口裡,船上只留下了不到10個人;克萊門德正在船上值班,看到左林和愛彌爾到來,他喜出望外。
“左林,你也先去洗澡換衣服吧。我們這些天在港口這裡弄出來好多事情,呵呵。”
克萊門德很開心。他們這艘塞壬號現在可是非常出名了。他們這些天裡編造了一組日本捕鯨船在北太平洋海域遭遇鯨群襲擊沉船結果日本海上自衛隊出動大批驅逐艦和潛艇來為捕鯨這一罪惡行為護航的新聞。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假新聞。愛彌爾幾次襲擊都是變形為虎鯨進行的。日本方面拿不出有力證據來反駁這一組報道,但塞壬號上成排的知名海洋生物學家齊齊出來指責日本方面,像是給這組報道做了背書。
日本方面氣急敗壞之下居然要求美國方面將塞壬號及其船員交由日方處理,這下子真的捅了馬蜂窩。威廉在海軍裡的影響力是極為驚人的,就在日方提出這種交涉之後不到一個小時,日方的驅逐艦隊就被海狼級攻擊核潛艇的聲納不斷鎖定,甚至好幾次開啟魚雷管的水門注水,浮上潛望鏡深度進行挑釁。日本政府雖然和美國關係算是不錯。但日本海上自衛隊和美國海軍之間的關係卻一直很緊張。日本的八八艦隊終於頂不住美國潛艇的輪流鎖定和挑釁,撤出了奧圖島以南的海域。隨即日本的捕鯨船全部被強行登船檢查。其中一些更是被勒令退出哪些海域。
而這個時候,威廉卻在福克斯島基地裡的軍官俱樂部十分愉快地和基地裡和那些艦上的軍官們聊天打牌。
塞壬號這艘驟然出現的裝備先進噸位十足的研究船,也迅速引起了正在福克斯島進行補給和整訓的科學家隊伍的關注。當看到一大堆經常在各種海洋研究論壇和專業期刊上出現的名字齊刷刷出現在塞壬號上,這種關注就變得更為迫切。科學家們中間固然是有很多人關注進行冷門的研究會給自己帶來的財富和知名度,而這兩者往往是緊密聯絡在一起的,但還有很多人對於科學研究的態度極為純粹。他們可能每年都要進行大量的講座宣傳,但他們進行這些工作唯一的目的是讓更多人認識到自己的研究認識到自己研究的領域,從而可以獲得更多的來自私人和團體的資助來延續研究。能夠牢牢吸引住這部分人的只有更好的研究條件,通常,也就是充足的資金,良好的裝置,經驗豐富的輔助人員,開明、內行、不對研究寄予太多功利要求的資助者和對路的研究課題。當港口裡有著十來艘排水量在300噸以下的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研究船的時候,雪白色的嶄新的塞壬號及其扎眼。科學家們圍攏在塞壬號上下來的科學家們身邊,打聽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機構或者個人能夠養得起這樣一艘研究船,而他們又在進行什麼樣的研究。
霍爾格等人立刻意識到這是個極好的機會。他們多年來一直痛心於好多有前途的研究課題因為資金不足,因為人員配備不周全而流產,很多研究資料被那些別有用心的資助者據為己有進行商業開發,而科學家們卻仍然掙扎在貧困線附近。甚至於有些組織收買了一些槍手科學家為他們破壞環境的行為進行辯護,但他們卻因為缺少研究資金拿不出有足夠說服力的研究結果來駁斥。
每年都要為極地研究的大量投入籌集資金的霍爾格在人際交往方面很有一套。他將塞壬號和他們這些有些名氣的研究人員背後的資助者形容得頗富神秘色彩,而將他們這次來到這個海域解釋為以考察夏季鯨群活動來磨合團隊。一些有著類似課題的科學團隊已經開始詢問是不是能夠捎上他們,和他們一起進行研究。霍爾格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下來,但卻為之後的接觸保留了充分的餘地。
“這不是很好嗎?”左林對這樣的事情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