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後面的車廂,克欽士兵也不會到這邊來。大家吃著吃著,自然而然聊起案子。
一名刑警說:“都這麼久了,嚕哥還沒抓到,真是操~蛋。”
大夥兒靜了一陣,一個老刑警吸了口煙說:“看來嚕哥有個軍方的大靠山。”
大家都是一愣,老刑警繼續說:“直覺吧。緬甸這地方,軍方說了算。咱們佈下了天羅地網,嚕哥還能逃掉,肯定是軍方有人暗中幫忙。”
另一個刑警說:“我同意你的觀點。我專門查過嚕哥的所有銀行賬戶,你猜怎麼著?一分錢都沒有,也沒有往來記錄。錢都去哪兒了?自然是去這人手裡了。要是找到這個人,就能抓到了嚕哥。”
大家都點頭贊同,許詡卻微微一怔:“嚕哥這麼信任這個人?”
一名刑警見她發問,笑著打趣:“你不是搞犯罪心理畫像的嗎?聽說上次還是你抓到了霖市的刀片犯?不錯啊!要是能給這個幕後黑手畫個像,咱們直接去抓人就好了。”
大家都笑,許詡搖頭:“線索太少,連初步畫像都無法完成。”
——
話雖這麼說,許詡回自己包廂後,躺在床上開始發愣。
這些天她一直在忙邁扎城的工作,腦子裡全是那幾十個罪犯的資料,完全沒時間考慮過嚕哥及其幕後靠山的事。但今天空閒下來,刑警們的話多少勾起了她的思緒。
她拿出紙筆,將腦子裡一些零零碎碎的線索,胡亂寫下來。可想了一陣,還是沒頭緒。
一抬頭,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手機。她想起季白,忍不住微微一笑。她的筆是跟著腦子動的,轉眼就在紙上寫了幾個“季白”、“三哥”。
再收斂心神,正要繼續想案子,看到紙上一整行“季白”,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愣住了。
拜季白所賜,她突然想到——雖然對神秘人不瞭解,但嚕哥跟他關係密切——可以透過嚕哥,分析那個人。
嚕哥是個非常謹慎、嚴密,甚至意志堅韌的人,完全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在國內也有自己獨立的犯罪團伙。
什麼樣的人,才能能讓嚕哥這樣一個女梟首,俯首稱臣,絕對信任呢?
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