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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說起來,梅堯君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平日在家也從未壓抑過慾望;然在安豐縣之時,見妓館女子長得實在寒磣,剛邁進大門立即駭得掩目而遁,此後只得全靠自己動手,總歸不甚盡興;路上奔波這幾日,因有初九在旁,欲打飛機而不得,實在苦不堪言。

慾求不滿的梅公子方在席上喝了幾海碗農家酒,喝得神志不清渾身燥熱,壓抑數日的慾望如沸水一般尋覓突破口,堪成決堤之勢。

正做著影影綽綽的春夢,緊束的腰帶就被人解開,層層疊疊的單衣像筍殼一樣被剝下。梅堯君此刻彷彿掙脫束縛,全身毛孔瞬間舒展開,又被冷空氣激出一身雞皮疙瘩。酥酥麻麻,而卻有溫熱溼潤的觸感在肌膚上延綿,如同舌頭舔舐過身體。他聞到鼻端飄過一陣木香氣,若有若無,難以捕捉,而神經卻在被這香味挑撥。他撐開雙眼,看到床邊是個模糊的人影,埋著頭為他擦拭身體。

梅堯君醉著酒,方從春夢裡醒來,此刻腦子裡裝著一團稀稠不均的漿糊,他促狹地捉住那人的手,非常魯莽地上下撫摸,還當自己抱著美女的玉臂正在與之調情。而這美女顯然是相當不耐,將梅堯君的爪子從手上扯開,繼續在他身上製造曖昧的觸感。

梅堯君當即不悅了:本公子摸你兩下是看得起你你還跟本公子拿喬果真是矯情到沒邊兒了看本公子一逞淫威!於是抓住那隻手臂用力向自己身上一拉,人影一時猝不及防,竟然順勢跌倒他身上。

剛才的木香氣此時成倍地濃烈,正是香燭裡的檀香氣味,大概是因為劣質,這檀香氣息有些刺鼻的焦味。梅堯君混沌的思維終於意識到“美女”是誰,卻不推開,將錯就錯地往那人懷裡拱去,活像頭在主人身上撒歡的小狗。

“喂喂,”那人輕拍他的頭,“梅公子,貧道在給你擦身,你若是一直這樣動彈我可就擦不了了。”

管他什麼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