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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後將酒樓的事交代給陸奇的月娘便隨岑少澤的師父到山中住了兩個月。

回來時衛寒已不再整日買醉,又變得和從前一樣。只是沉默寡言了一些。於是她亦選擇了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她怎樣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對他,她不清楚是因為知道衛寒心理有問題,還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起風了!夏辰輾轉反側終究無法成眠。月娘的話令她也不禁擔心起衛寒來,他喝了那麼多酒,會不會醉倒在哪裡?或者摔傷?

而她日前自夏菁華那得知嚴家已知道衛家與他們勢不兩立的態度,打算對付衛家。想到衛寒的大哥上月被刺客所傷。她翻身跳下床套上外衣來到街道上。

雖是初秋,夜晚的風已帶寒意。樹木被風搖得簌簌作響。夏辰疾步走在街上,心知衛寒不會回衛府,憑著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覺向春意坊的方向而去。

這個時間春意坊也已是一片寂寂,該走的、該留的、該醉的、該睡的都有自己的地方。

踏進大廳。值夜的夥計倒是精神。一邊搓著手一邊咧嘴笑著:“公子,這麼晚了咱們這的姑娘都歇下了,不過公子若是肯出銀子。小的可以……”

夏辰一抬手:“我來找人的。”

“喲,那可不行。這客人都已歇息,你借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去打擾啊。”

夏辰扔了十兩銀子給他:“不用你替我去叫,我只想知道衛三公子可來了?”

夥計忙將銀子收入懷中,四下瞄了一眼湊上前小聲道:“來了,不過衛公子他好像喝多了,現在紫婉房裡……公子、公子你不能進去。”

紫婉是繼美娘死後春意坊最紅的頭牌,她必然住在春意坊的牡丹閣,她早聽衛寒吹噓過他是紫婉唯一的入幕之賓。這個混蛋!就知道哄騙這些剛入風塵,對情感總還有一絲憧憬的女子,美孃的死就沒令他長點良心麼。

牡丹閣的燈還亮著,她一把推開阻攔她進去的丫環抬腳踹開門,立刻有一名容頻嬌麗的紫衫女子從屏風後走出來。

紫衫女子看到夏辰微微一怔,連忙拉好身上淡紫色的睡袍跪倒在地:“賤妾紫婉久慕扶搖公子大名,不知公子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夏辰聞言心裡又是一陣氣,一定是衛寒告訴過她自己的相貌特徵,不然這女子怎會一眼便認出自己呢。“衛三公子可在你處?”

紫婉的頭垂得更低了,輕聲道:“是。”

夏辰心道人在竟然不出來,是真的醉得厲害還是故意的,這次絕對要好好教訓他一下,多大人了還這麼不靠譜!沒再理會紫婉她直接衝入內室,轉過屏風向床上看了一眼立刻又退了出來,臉上一陣火熱。

衛寒面向床外一手輕抵腮邊微側著身躺在床上,流瀑般散在枕邊的長髮,修長勻稱的身姿,沉靜的睡容,渾身上下只在腰間搭了一條絲被。當真是秀色可餐,原來男人睡覺也可以這麼嫵媚的。

紫婉跟過來道:“公子,衛公子他醉得厲害……”

夏辰輕咳一聲轉過頭:“還以為你會有些不同呢!你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別告訴他我來過這!”據聞這紫婉發誓除非有人肯贖她,不然誓死守身如玉,看來也只是為了出名耍的手段,這種地方就是個大染缸,豈會有真正的白蓮。

“公子,扶搖公子誤會了。”紫婉一直追到門口。

夏辰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說罷施展輕功躍下回廊,兩個起落便到了院門外。

黑夜、長街,內心怒潮洶湧的她一口氣奔回晨曦樓,回到房間甩上門,汗水順著額角流下,她背靠著門一動也不敢動,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拆了這屋子。

大染缸,衛寒和那些女子攪合在一起久了,還能指望他純情麼!真是枉費自己對他還有過那麼一絲幻想,以為他只是沒碰到能令他收心的人,更枉費自己還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

此時的牡丹閣中,紫婉躬身對那藍衫丫環道:“藍姐姐,接下來該怎麼做?”

藍衫丫環來到床前瞧著昏睡的衛寒:“溫柔鄉一向是英雄冢,這迷香的藥力已消褪七分,你把這瓶極樂散摻酒喂他服下,之後的事不必我再教你了吧?”

紫婉驚訝地抬起頭:“一整瓶?還摻酒!藍姐姐,這會要了他的命的!”

藍衫丫環冷哼道:“不然你以為我們花了這麼多心思是給你選情*郎麼!”

“可是……”紫婉又跪了下去。

“如果你怕消受不起,我可以再找個人來幫你。”藍衫丫環說著挑落紫婉肩上的睡袍,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