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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算是吧。”衛寒笑中略帶一絲惆悵。

夏辰站起身:“你也不是沒在這住過,幾間客房隨你選,我頭有點暈,先回房休息了啊。”好容得點空閒時間,卻陪這傢伙喝了一下午的酒。雖然他從不拼自己喝,但一小口一小口的加起來也喝了足足一罈還多。

衛寒一把拉住她的手:“時候還早,陪我……下兩盤棋。”

夏辰彎身瞧著他:“你是病了還是醉了?平時讓你下棋跟要殺了你是的,今天怎麼忽然想要下棋了呢?”

衛寒有些尷尬:“我……要不你彈兩首曲子給我聽也行啊。”

夏辰聞言更加狐疑:“你有心事睡不著?”

“不是,我只是,算是吧。”

夏辰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呀,懶得理你。我看你真是喝多了。馬上滾回房去睡覺。”

衛寒猛地站起身從背後一把抱住她:“你一走就是兩三個月,我想多看看你,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夏辰一個肘擊撞向他的肋下。轉身向後急退三步:“你能不能不噁心我,想找人陪睡到青*樓教坊去。”她的心怎麼忽然跳得這麼快呢。

衛寒的眼中似跳躍著兩團火:“你為什麼總躲著我!我又沒有得瘟疫!”

“我,我哪有躲著你了?”

怒意自衛寒臉上浮現:“自從那三年前那次,你便開始躲著我。不肯再與我騎一匹馬,每次我一靠近你。一碰你你就會馬上躲開,你!”

夏辰愣住了,三年前?他不是喝多了麼?莫非他記得當時說了些什麼渾話!而她自問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在下意識的躲避他?

“衛寒。是你多心了,我只是覺得我們都已不是小孩子,粘在一塊兒讓外人見了總不太好。你先去客房休息。我讓人給你煮解酒湯去。”

衛寒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許走,我沒醉!你這分明是在找藉口。我與少澤飛雲都常常同乘同臥,沒見哪個人說過什麼。”

“那怎麼能一樣呢,誰都知道你們自小便相識,再說誰敢對你們說三道四。”

衛寒嗤笑道:“如果你真的只是怕外人看見才疏遠我,這裡現在沒有外人,你今晚就和我睡一間房。”

“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

衛寒居高臨下地瞧著她,似笑非笑。“多睡幾次就習慣了!”

“我才不要這種習慣,你再鬧別怪我動手了。”

衛寒有逼近了一些:“還說你不是在故意躲著我,瞧你一臉找藉口的樣子!”感覺夏辰又在往後躲,他苦笑搖頭:“罷了,我走了。”

“衛寒!”夏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喃喃地道。她很想像以往一想一笑置之,罵一句這傢伙又抽的哪股瘋,可是卻怎樣也笑不出、罵不出。衛寒那一臉受傷的表情讓她感到心疼,原來他這幾年不再和自己亂開玩笑不是因為長大了,成穩了,而是被自己的態度傷害了。

秋月暉暉,秋風瑟瑟,直到夜露浸透了衣衫,夏辰才轉身向房門走去。

“辰兒?還沒睡啊。”月娘打院外走進來訝異地道。

夏辰轉回身:“你怎麼還沒休息?”這會兒應該沒有客人了才是。

月娘走過來:“剛收拾完。辰兒,之前我見衛公子離開時一臉怒氣,像是要找人拼命去似的,他不會有事吧?”

“不用理他,他只是喝醉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回去睡。”

“那好吧。”

夏辰躺在床上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三年前有一段時間衛寒幾乎天天晚上流連煙花之地,衛統領為此還對他施了家法,但他傷一好依舊如故,無奈之下衛統領只好找岑少澤幫忙。

那晚驟然下起大雨,岑少澤將衛寒帶到她這,當時她剛買下這塊宅地不久,酒樓也才建了一半,不過這院子已完工。睡到半夜,衛寒忽然闖到她的房間,渾身已被大雨淋透,她剛想問他是不是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便被他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衛寒像瘋了似的吻她,直到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然後他抱著她不停道歉,不停地喃喃自責。

“辰兒,我混帳、無恥,我不是人,不管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滿腦子想的都是你,你,你殺了我吧!”

現在想起來,仍覺得他的聲音是那麼痛苦。他以為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他本一直對這種事感到不恥。衛寒雖不是自命清高之人,但他卻秉承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的道德觀。

當時她一掌將他打昏,隔日見他好似將一切都忘了,而她當時已決定考武科,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