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掏出那支菸進到了屋裡。郎隊坐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把手槍,我在看那些警察,一個個東倒西歪。真看出是我們來了,真放心啊。我悄悄上了二樓,本來想嚇唬一下連野,但是走到一半,我就聽見連野好象在跟誰說話。“你們還真牛逼,鏟的挺硬的。”“有什麼用,明天我們就跟這個世界拜拜了。”“那也風光一回呢,不值嗎?”那個的聲音是從屋子裡傳出來的,我上到二樓看到連野叼著煙正跟一個犯人聊天呢。我聽見那人問:“你們是不是來執行死刑的?”“我也不知道,應該不能吧。給,抽根菸,別想那麼了,死就死唄。”“小老弟說的輕巧啊,輪到你試試。”“連野,你他媽幹什麼呢?”我喊住連野那隻遞煙的手。“你有毛病啊,讓隊長知道了不罵你啊。”“怎麼了?人家明天就拜拜了,抽根菸不過分吧。”“不行!你別跟他說話了。”連野離開了。我聽見裡邊的人說了一句:“還挺厲害啊。”
“是不是今天晚上一宿不睡了?”“估計是!”我們倆剛說到這兒,看見郎隊走了上來:“有什麼情況嗎?”“沒有。”“哦注意安全,尤其是聽著點屋子裡的動靜。”D7組的人都分佈在二樓的幾善窗戶前,警覺的向外面看著。“好了,我出去了,你們組就是命好。”
到了外邊,我看見為子趴在牆頭上向外看著,“看什麼呢?”“你看那邊!”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原來是剛才經過的那倆個人,站在不遠處好象說著什麼。“搞物件有什麼好看的。”“哎呀,就是搞物件的才看呢,看看一會有沒有KISS。”“你他媽給我回去。”我站在了牆邊……
沒一會好象女的哭了,隱約能聽見男的勸女的,“組長!”“什麼事?”“沒事,就想叫你一聲。”為子故意的。我不看了,身為一組之長不能貪戀人間凡情。我走了回去,經過為子的時候,我踢了他一腳。為子一閃躲過去了嬉皮笑臉地說:“KISS沒有啊?”“沒呢,女的哭了。”“哎呀,組長,你真不懂假不懂啊,女的一哭就快了。”“女的一哭怎麼就快了?”“男的肯定勸吧,一勸肯定抱吧,一抱那不就……嗯,嗯!”說實話,我對男女之間的情感真是未知,在學校是有所謂的女朋友,但是也沒什麼舉動啊。
正當我們一邊說一邊笑著的時候,屋頂上的邵年又喊了一聲:“有情況!”我們急忙抄起槍,注視著周圍,很快就聽見那邊有人喊著:“我砸死你,還敢勾引我的姑娘,你這個不要臉的……”我跑到牆邊,幾個男人正輪著鋤頭追打剛才那個男人,一邊追一邊罵著,那個男人拼命地跑,身上還是被砸了好幾下,可能是求生心切,看見這邊有燈光,居然朝我們這邊奔了過來。我急忙衝張振鶴喊道:“快進去叫幾個警察出來。”張振鶴急忙跑進屋裡,郎隊和幾名警察跑了出來,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到了牆邊,身後的人追到了近前,那男人一翻身企圖從牆上跳進來。我也慌神了,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他放進來,不放吧,看那幾個人不打死不罷休的架勢,外面肯定就出人命了。放吧,這院子裡羈押著重犯,正當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幾名警察開啟鐵門,將外邊的幾個人按倒在地上。那個男人這個時候已經騎在了牆頭上。“下去!”我把手中的槍揮了揮。那人愣了一下,也許是看到外面沒什麼危險了就跳到了外邊。郎隊走到我身邊說:“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不能出這個院子,記住我的任務就是看護好犯人,其他事情與我們無關,明白了嗎?”小郎真狠心,如果警察不出來,就憑那幾根鋤頭不把那人砸死才怪呢。
幾個警察很快就處理完,關上一邊關門一邊罵著:“現在的老師怎麼都這樣,勾引學生。”“那不叫勾引,你沒聽他說那是‘愛情’嘛。”“狗屁愛情,誰信啊。”幾個警察你一句我一句地回到屋子裡,院子又恢復了平靜。連野跑了出來:“剛才吵吵什麼呢?”“沒什麼,關於愛情的。”“愛情吵吵什麼?”我呵呵一笑。
夜越來越深了,安靜得跟地獄一樣,周圍一片漆黑,只有我們這裡亮著燈。“組長,我們總開著燈,如果真有人來截,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啊。”朱海總有想法。“目的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兒,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明白了嗎?”我胡亂解釋說。“威懾敵人,我明白了。”邵年下來了,張振鶴上了屋頂。“進去抽根菸吧,順便暖活一下。”邵年接過煙進了屋裡。
“大家別犯困啊,一宿呢。”大家都點點頭,都怕自己瞌睡,揹著槍滿院子轉悠。大蘭在一邊練習單手上膛,弄得槍“嘩啦,嘩啦”的響。“你他媽別擺弄了,那些犯人這個時候最怕聽槍響……”我話還沒說完,真就聽見二樓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