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死的。”
聽到這裡,木流南就明白了。想來定是昨夜離刖去追蕭子鬱後,兩人乾柴烈火準備做了,但是,蕭子鬱臨陣脫逃了……
木流南不由得更加嫌棄地看了蕭子鬱一眼,隨後問道:“你勾出了離刖的火就這麼不負責任地逃了?”
蕭子鬱停下來回走動的腳步,看著他愣愣地點了點頭。
木流南瞭然地頷首,隨後涼涼地道:“等死吧。”
說著便要出門,蕭子鬱覺得背後刮過一陣陰風,連忙拉住他,顫顫巍巍地問:“為……為什麼?真的這麼嚴重?”
木流南轉頭看他,清冷的眸中是深深的同情。
“巴巴地貼上去的是你,現在好不容易離刖有反應了,你卻臨陣脫逃,你覺得他會就這麼放過你麼?”
蕭子鬱愣了愣,想想後果都覺得十分可怕,“那……那我怎麼知道,我以為我會是上面那個啊!真的會死嗎?就沒有挽救的辦法?”
木流南好笑地看了蕭子鬱一眼。還以為自己是上面那個?他到底哪來的自信冒出這種完全不可能的想法?
“要麼做,要麼死。”
涼涼地拋下這句話,木流南拉開門就出去了,把蕭子鬱一個人關在房內。
蕭子鬱面色蒼白地看著被關上的房門。要麼做,要麼死?為什麼他覺得木流南是在嘲笑他作死?
用完早膳後,馬車馬匹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防止鍾離漠搞鬼,柯君然特意備了一輛馬車,把他軟禁在馬車內,由離刖和蕭子鬱駕馬看他。而他和木流南則是策馬走在前面。
此行還有兩人策馬,一個是難得出來一趟,又未得空和柯君然他們寒暄的第五少焱,另一個是不放心鍾離漠,怕他在半路被殺的鐘離淅。
木流南和蕭子鬱出來的時候,就見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兩個。
“流南,好久不見,之前沒機會找你說說話,不介意我跟你們一起吧?”
木流南看了第五少焱一眼,對於這人,他已經將他歸到葉洛這類朋友的範疇之內,因此並未對他擺臭臉,微微頷首道:“當然不。”
以木流南的性子,能聽到他這麼回答,第五少焱已經很滿足了。
走到柯君然身邊,木流南牽過他手裡牽著的踏月,翻身上馬,隨後又伸手摸了摸邊上柯君然騎著的絕殺的鬃毛。
看著一邊顫顫巍巍不敢走過來的蕭子鬱,木流南對著柯君然道:“君然,蕭子鬱剛才問了一個關於你的問題。”
蕭子鬱忽然覺得背上汗毛豎起,求饒般地看著木流南。這種問題被這麼多人知道,他還有沒有臉混了?!
木流南微微勾了勾唇,不理會蕭子鬱的眼神,不過倒也沒有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只在柯君然耳邊輕聲道:“他問你那裡大不大。”
聽木流南這麼說,柯君然臉一黑,斜視了蕭子鬱一眼。
蕭子鬱連忙解釋道:“盟主,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真的!這都是有原因的!”
柯君然也懶得理他,摟著木流南的脖子,輕聲調笑道:“那流南覺得呢?”
木流南的臉‘騰’得一紅,隨後推開柯君然的手,扭頭看著前面,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看他這樣子,柯君然覺得十分有趣,但也知道這人不能把他惹急了,也不再逗他。看了眼還在邊上磨磨蹭蹭蕭子鬱,皺眉道:“要出發了,你杵在那兒做什麼?”
蕭子鬱偷偷地看了眼坐在馬車駕車位置陰沉著臉的離刖,心想這麼多人都在,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才是。這麼安慰著自己,蕭子鬱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尷尬地笑著挪到馬車旁,隨後又尷尬地對離刖笑了笑,試探性地坐在他邊上。
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離刖沒把蕭子鬱怎麼樣,只不過也沒理他就是了。
蕭子鬱終於放心下來,掀開簾子看了眼服了軟筋散,軟軟地坐在馬車裡安分的鐘離漠,隨後對柯君然頷了頷首。
柯君然這才下令道:“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 小紅包照例發放O(∩_∩)O~
☆、前往阡城
鍾離世家在阡城,離鎖月城挺遠的,照他們這種不緊不慢的趕路速度要三天三夜才能抵達。
木流南對這種單調的趕路十分沒有耐心。他向來身子金貴,吃要吃好的,穿要穿好的,睡要睡好的。這種只為了送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回家治罪的趕路之旅,簡直讓他深惡痛絕,因此趕了半天的路後,臉色也漸漸地沉了下來,看什麼都變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