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南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涼涼地道:“自己白痴,不要拿我當擋箭牌,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個盟主是假的。”
蕭子鬱習慣了被他嫌棄,也不生氣,不過倒是有些奇怪地問:“你一開始就知道怎麼不告訴我?”
回答蕭子鬱的是木流南喝茶的聲音,顯然,木流南根本不想回答他。
蕭子鬱看了他一會兒,隨後又看了看其餘人,突然‘騰’地站了起來,手指指著他們沉聲道:“你們是不是都早就知道了,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幾人默默地喝著茶,不答。
蕭子鬱氣紅了臉,眼神掃了幾人一圈,隨後定在離刖身上,怒氣衝衝地道:“你呢?你也早就知道了?”
離刖依舊一張死人臉,抬頭看了看他,臉不紅氣不喘地道:“是。”
這下蕭子鬱更生氣了,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就連死人臉都知道了,就是沒人告訴他!蕭子鬱忽然覺得這些人都不把他當兄弟了,有些委屈地氣紅了眼,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轉身摔門揚長而去。
其餘幾人看著那被摧殘的門,無奈地晃了晃手裡的茶杯。
木流南又是嫌棄地哼了一聲,淡淡地道:“離刖,陪他去。”
“是,教主。”
說著,離刖就出門去追蕭子鬱了。當然,他還十分有禮地把被摧殘過的門關關好。
這裡最不瞭解蕭子鬱的就是百里傾雲了,看他們對蕭子鬱的委屈和憤怒無動於衷,不由得有些擔心地開口:“他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們不去看看他?”
木流南不答,放下茶杯靠到自家愛人身上假寐,一副懶得多管的樣子。
柯君然自然是寵溺地笑了笑,也並未說話。
葉洛看著疑惑的愛人,好笑地解釋道:“你還不瞭解他,子鬱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他不過是做給離刖看的,想借機讓離刖在意他,哄他罷了。”
聽著葉洛的解釋,百里傾雲也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還真是……幼稚……
轉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的木流南,也不知他是不是睡著了,怕他無意識的時候會摔倒,柯君然伸出手臂將他摟好,這才看著葉洛他們道:“鍾離漠此人陰險狡詐,防止路上多生事端,明日我會親自送他回鍾離家。你們兩個也出來那麼久了,不必跟著去,還是回百里醉豔閣看看吧。”
的確是出來很久了,總不能只顧著武林盟的事就把百里醉豔閣忽略了,葉洛思考了一番,頷首道:“好,那我和傾雲明日就回百里醉豔閣,你們路上小心,有事傳信給我。”
柯君然含笑點頭,等葉洛牽著百里傾雲出去後,才將身上已經睡熟的人打橫抱去床上。
第二日一早,柯君然就起身去安排出發事宜,木流南醒來後身旁已經沒人了。簡單地洗漱後準備去用早膳,剛開啟門就見蕭子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急忙把他拉進房內,又鬼鬼祟祟地把門關好,靠在門上喘著粗氣。
木流南奇怪地看著他,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蕭子鬱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了一會兒,沒有聽見腳步聲才放心下來,對著木流南小聲地道:“噓,千萬別讓離刖找到我。”
聽他這麼說,木流南就更覺得奇怪了,一點也不顧及蕭子鬱讓他小聲點的要求,依舊如往常一樣,聲音清冷地道:“真是稀奇了,你不是恨不得黏在離刖身上嗎?躲他做什麼?”
蕭子鬱像瘋子一樣,一臉驚恐,死命地搖了搖頭,隨後又緊緊地盯著木流南。
木流南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耐地道:“幹嘛!”
蕭子鬱被他嫌棄了也不生氣,好奇地看著他問:“流南,你老實告訴我,君然那裡大不大?”
木流南被他問得一愣,一開始還不知道蕭子鬱問的是什麼,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就有些紅了臉,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不耐地道:“有病?找葉洛治去。”
平時喜歡和木流南槓的蕭子鬱聽到他罵自己倒是難得地沒什麼反應,反而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著急地追問:“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君然那個大不大?你疼不疼?”
誰害羞了?!木流南雙眸犀利地看著蕭子鬱,越發覺得他今天有病,不耐地甩開他的手,質問道:“你什麼意思?我說不疼,你是不是就要說君然不行?”
“不疼?!”蕭子鬱顯然是腦袋不清醒地忽略了木流南的質問,隨後狂躁不安地在房間內來回走動,“怎麼可能不疼?流南你騙我的吧?我都沒拉過那麼粗的屎!怎麼放得進去?!不行不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