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冤枉我,我怎麼會動這個念頭?這麼多年,我和她一直共甘共苦,好不容易考中了,日子好過了,我怎麼會做下那等禽獸不如的事呢?”
採箏心道,是呀,一個出入官場的小官吏,哪裡敢停妻再娶呢,除非以後不想在官場上混了。
柳氏哼道:“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顏岑安不禁也在心裡埋怨起丈母孃來,就知道回孃家沒好事,這不,才回來幾天,妻子就聽信她孃的話,誤會起自己來了:“用不用我對天發誓?”
採箏說過不插嘴了,此時心中有話說不出口,只重重的哼了一聲。弄的顏岑安忍不住問她:“你又哼什麼?”
“既然您問我,我就說了,什麼對天發誓,對天承諾的,都沒用。您就領我們出來單過,比什麼都強!您以後想孝敬祖母,孝敬大伯,隨您回他們住處孝敬去,我們不摻和,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
“這……採箏,你呀你,就是年紀太小,想事簡單。咱們搬出去單過了,外人要說你娘不孝敬老人,沒有婦德的。”顏岑安道。
辛氏正要跳腳罵女婿,不想被外孫女採箏搶先了一步,就見採箏一步站到父親面前,豎著眉毛道:“不孝敬老人?委屈他們?您還真敢說,咱們不要那宅子了,給他們白住,只求單獨搬出來清靜一下,損失都不計較了,還想這麼樣?那院子裡的東西,哪樣不是咱們家置辦的?一千五百兩啊,十年不吃不喝白送他們還不滿意。行,您不願意分家單過是嗎?成,明個叫外公找幾個人一把火將宅子點了,誰也別想住,連根毛都不便宜他們!”
顏岑安抹了把冷汗,指著採箏對妻子道:“你、你、女兒這樣,你也不說管管。”
柳氏冷哼道:“怎麼管?她堂姐堂妹欺負她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出來管管?!女兒不厲害點都被你們老顏家的人欺負死了。”
顏岑安明白了,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來是別想全身而退了。便道:“這樣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