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是什麼?”
那黑衣人不言,越晨閉上眼,那黑衣人宛若風一般,和來時一樣,無聲無息。消失的無痕。
陽光普照著大地,一襲素白衣衫的玄太后在落英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仰頭看了看藍的透明的天空。走進宰相府。
然而,不巧的是,宰相併不在府中。聽宰相夫人說,宰相去見一個朋友去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
而落英卻收到訊息說,宰相去了鳳樓,見一個男妓去了。
玄太后倒也沒有生氣,只道:本宮等他回來。
然而,宰相的訊息也靈通的很,剛在鳳樓坐下,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就聽下人來報,說太后駕臨宰相府。
宰相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對面的子琴。
子琴輕晃裝著酒的酒杯,淡淡道,“是福不是禍。”
成浦道,“下次再與先生細談。”
子琴道,“歡迎。”然後目送成浦離開,握著杯子的手輕輕一鬆,杯子滑落在地,摔了個粉碎。
子琴看了看在一旁撫琴的琴音,道“那個穿紅衣服的人呢,今兒個怎麼不見他。”
琴音委屈的看了子琴一眼,“今兒個早上早早的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子琴聽罷深嘆一聲,揉著跳的厲害的眼皮,道“近日眼皮跳得厲害,沒事的話讓他別到處亂跑,免得惹禍上身,等他回來了告訴我一聲,為師先去睡會兒。”
琴音嘟起嘴,悄悄地對子琴做了個鬼臉。然後很不服氣的道,“知道了。”
宰相府裡,百花齊放,蝶兒翩翩,玄太后折下一朵花,看著翩翩而舞的蝶,道“宰相府倒像片世外之地,沒有繁華驚擾,還帶著春寒的時節,這裡竟似盛夏一般。”
此時,成浦已經趕回來了。遠遠的就聽到了玄太后的話,帶著‘受寵若驚’的表情向玄太后行禮,“臣,叩見太后,太后千歲。”
“不必多禮,這也不是宮中,哪來那麼多禮儀。”玄太后在一旁的竹椅上坐下,憐惜的看著手中的花。
“謝太后。”成浦起身,又道“君臣之禮豈可隨意更替,宮裡宮外亦是如此。”
玄太后抬起了眼瞼,看著這似只老狐狸般的成浦,道“本宮只是一介婦人,並非宰相大人的君。所以自然不用。”說著,玄太后揚手讓落英遣退了守候四周的人。偌大的後院,只有玄太后與成浦二人。這讓成浦那顆懸著的心,又使勁的跳了跳。
見太后都已開門見山,成浦也不做隱藏,直接問道,“太后有何事,儘管吩咐便是,老臣定當竭盡全力。”
玄太后鬆了鬆手,手中鮮花墜落在地,雙眼死死的看著成浦,道“聽說二十年前,有人故意放火,使了招狸貓換太子。”
☆、第六十章:清風擾清寧
成浦故作驚愕,心裡轉了好幾圈,只道:定是太后知道了什麼?可他又不確定自己是否要如實說來,沉思了片刻,成浦悄悄抬頭,打量著玄太后的臉色變幻,可從玄太后臉上又看不出什麼。
成浦道“老臣是有聽到過一些關於此事的謠言,但都只是謠言,不可信。”
玄太后亦沉思了許久,道,“可這個訊息是從宰相大人身邊的人口中傳出去的。”語罷,玄太后臉色一橫,忽的站起,踱步於花叢間。所經之處,綠草紅花紛紛踏碎。
成浦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他見過各種場面,卻從未見過這般的場面。他蒼老的手已悄悄的深入衣袖,一柄泛著陽光的匕首已脫袖而出。
然,恰在此時,一個不知好歹的婦人闖了進來,那婦人約莫三十歲的樣子,濃妝豔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一看便知道是從青樓來的女人。
那女人撩著一縷髮絲在手裡玩弄著,不識好歹的走至玄太后身畔,上下的將玄太后打量了個遍,玄太后怒眼看向那女人,那女人毫不客氣的回看著玄太后,然後輕蔑的一聲冷哼從鼻尖發出。淡漠而又調謔的語氣從她紅的豔麗的唇間發出,“想不到這就是當朝太后,真是可憐。連自己的兒子被換了都不知道,還來責怪宰相大人。”
“放肆!”成浦一聲厲喝,那女人似乎並不害怕,走至成浦身邊,纖美的手指輕輕地滑過成浦蒼老的臉龐,然後一聲嬌哼,身體一軟倒進成浦懷裡。
玄太后聞聲回頭,正巧看見這盈滿春色的畫面。那女人一副嬌媚模樣,衝玄太后挑了挑眉毛,然後繼續膩在成浦懷裡,玩弄著成浦乾枯的髮絲。
成浦一怒之下將那女人推倒在地,急忙磕頭向玄太后道歉,“賤婢失禮,老臣管教無方,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