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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拿這些疑點審問普通人或許可以,可對於他來說,很輕鬆就能應付過了。

兆辰隨即傳了證人齊大娘,由齊大娘講述事情經過。北靜王聲稱齊大娘也是記恨他,“本王真是無辜,連見都沒見過你,不過是管家當初把你打發出府了,你就把過錯也賴在本王身上?可是有人使錢在幕後主使你?”

齊大娘激動不已,紅著眼睛瞪著水溶,這一刻她真想道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但是她不能。否則的話,水溶又該說她是故意報復了。

“梅草村到底是不是都是王爺的人,大人派人去查便知。”齊大娘咬著牙道。

水溶微微斂起嘴角,梅草村的其它人如果口風不嚴,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威脅。不過好在他被抓也有半天時間了,管家聽說之後,定然會早做安排,那些人也都是王府的老人,提點之後應該會守住嘴巴。

“可巧了,鎮國公已經將這些人請到了京畿府內。”兆辰瞄到水溶露出驚恐的表情,自己緊張的狀態漸漸放鬆下來。欲擒故縱的審問法子果然好,先叫他得意,升的越高,摔得越重,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水溶十分驚訝,沒想到自己秘密建下的梅草村竟然被賈璉所知悉。但水溶強裝鎮定,仍舊不認,還指出齊大娘生活在梅草村,很可能是跟他們勾結了。

“人越慌,話裡的漏洞就越多。你可想好了,要用這番說辭?”賈璉不知站在門口多久了,突然現身走了進來。

大理寺請等幾位大人忙起身,恭迎賈璉。那廂兆辰也叫人準備了椅子,請賈璉上座。

水溶心一抖,前所未有的恐慌起來。他用漸漸發紅的眼睛,憎恨的瞪向賈璉。賈璉卻沒瞧他,舒服地坐下來,端著茶玩文縐縐地品起茶了。他這副悠閒的姿態,倒是對正站立受審的水溶來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水溶眯著眼,暗暗握拳,平復心境,忖度局勢。

兆辰和賈璉對視一眼,命梅草村眾人做了供詞之後,就依水溶所言,他們也是誣陷水溶。隨即,叫人呈上紅瓷瓶。

水溶一見這個,眼底閃過暗色,不過心裡還有數,覺得可以繼續辯解。

“這瓷瓶是在王爺所乘坐的驢車內找到的,只剩下半瓶,而另外那半瓶就在她手上。王爺可怎麼解釋?”

“瓶子在我車上?這怎麼可能!”水溶這兩句話是發自內心的,那瓶藥他一整個全都給了齊大娘,根本沒有自留,而今卻出現在他乘坐的驢車上?他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這麼致命的證據。

水溶倏地全身汗毛豎起,慢慢地轉頭瞪向賈璉,賈璉剛好也在注視著他,對方微微上揚的嘴角是多麼明顯的一抹嘲諷。

是他!是他聯合齊大娘陷害自己!

就在水溶還在理關係的時候,賈璉發話了。

“這位齊大娘剛巧曾是王爺府中的人,而梅草村這些人也奇了,都湊巧曾是王爺府中的人。”賈璉拍拍手,名屬下程書良上了文書證據。戶部剛好管轄戶籍問題,包括是奴籍情況。賈璉這證據提供的,倒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些號稱梅草村的人,跟戶籍上的名字有所出入。倒也不怕,看簽字畫押,還有召集他們的家人或是以前的朋友過來辨認,一個個身份很容證實。

至此水溶的嫌疑不言而喻了。

水溶狡辯的供詞,也非常明顯的前後矛盾,但水溶仍舊是不認。

接著就是水溶的那些被活捉的死士們上場,令水溶臉色徹底大變,可見他幾近要到崩潰的狀態,不過口上他還是死咬著不認識。

最後,兆辰大呼,叫人拖了頭領朱元上堂。朱元對水溶的所犯下的有惡事供認不諱,多少人命,什麼癖好,一一都闡述清楚了。

水溶震驚的望著朱元,連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倆眼發紅的瞪著前方,表情卻木木地,帶著一種絕望。

朱元不敢對視水溶的臉,只哭著磕頭,不停地磕頭賠罪,“屬下對不起王爺,但屬下實在是有苦衷,他們——”

“你閉嘴,我不認識你!”水溶突然大吼,脖頸的青筋暴突。

朱元一愣,還是默默地磕頭。

“又是這句,不認識。朱元,說些大家都不太知道的王爺的私密事,證明你的身份。”賈璉盯著朱元,做了個“否則”的口型。

朱元咬牙低著頭,開始一一描述北靜王寢房擺設佈局如何,愛吃什麼菜,身上有幾顆痣,平時繪畫習慣等等細節。

這種情況下,水溶再怎麼推脫也無用了。接著,便順理成章的查問王府管家。有朱元坦白在前,殺人罪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