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燒紙,似乎不妥吧?再說早晚拜祭都是要燒的,又不是長明燈,何必要晝夜都不停?”
“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今兒王爺也沒來,總覺得少些什麼,多燒些紙是沒錯的,至於派誰……總不能讓東甄公子晝夜燒吧?”浮霜強詞奪理道。
芍藥聞言,知道郡主是下定了決心,雖然不明白其間用意,但燒就燒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於是她便出去喊了兩個小丫鬟,端著碳盆子去了。
浮霜這才按下心來,她不能露面,王府的其他人也不能露面,不然衛東淳說不定就不敢出現了。讓小丫鬟晝夜燒紙,想必靈堂裡也會暖暖和和的,藏在橫樑上的顧寒之,這幾晝夜的守衛就不那麼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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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一章 殺你(二更)
王督軍百無聊賴的拿起熱水中燙好的黃酒,給自己滿滿的斟上了一杯。
窗外又下起了鵝毛大雪,原本在這大冷天,喝一杯熱酒,再賞個雪景什麼的最愜意不過了,可是王督軍此刻卻沒有此等閒情逸致。
想到自己身處的地方:周圍屋子裡的鶯鶯燕燕們,正和嫖/客們顛鸞倒鳳的折騰,他心裡就如同貓抓一般的癢癢,可惜啊……他轉頭瞥了一眼裡屋萎靡在床鋪上的身影,可惜自己必須守著這麼個活寶,否則早出去吃花酒睡姑娘了!
真是難熬,南征沒有他的份,睡姑娘也沒有他的份,守著個死氣沉沉的木頭二少爺,他王錫昌是不是哪裡得罪王爺了?
琢磨了老半天,除了攻克桓城那會兒他辦事有些不利外,似乎也沒做什麼錯事啊?怎麼就偏偏被罰,接了這麼個差事呢?
半個月前,王爺突然吩咐他帶著二公子到妓院‘閉關’的時候,他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雖然他王錫昌是經常逛窯子不錯,可是也沒有帶著男人上窯子的嗜好啊!王爺吩咐的是什麼事哦!
然而他不敢違令,只能帶著二公子來了,這一閉關就是大半個月,鐵騎衛都南下廣東了吧?此番征戰南蠻子,可要殺個痛快,軍功那是槓槓的啊!只有他一個人最倒黴,被撇在了大後方……
想到此處,王督軍越發氣悶了,他忍不住衝裡面道:“睡什麼睡!成天就知道睡!連個跟老子說話的人都沒有!”
裡屋寂靜了片刻,隨後便悉悉索索的響動起來,不一會衛東淳披著袍子轉出來道:“王大人,你就行行好吧,讓我出去一天好嗎?就一天!今日是我父王的忌日啊!”
如今這位王府美男子東淳少爺,早已憔悴的脫了形。他跟著武氏來潤州時。滿以為大哥會殺了他洩憤,可沒想到大哥卻把他交給了眼前這位督軍大人,又藏到了妓院裡來。
他不知道大哥想讓他躲著什麼人,難道在潤州,還有誰值得大哥忌憚的嗎?如此古怪的行事,他壓根摸不著頭腦,只是過一天算一天罷了。
可是到了今日,他卻再也無法忍耐了,父王的忌日,大哥可以不記得。但他衛東淳卻不能不記得!只要他活著,他就必須到法輪寺去給父王上香,否則簡直枉費為人!
“求求你了!王大人!你就讓我去法輪寺吧!如果你不放心。大可跟我一同去,在你的眼皮底下,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麼能逃脫的了呢?只要你讓我燒完一炷香,我就跟你回來。隨你關我多久都行!”
王督軍那是冤的一臉血啊!又不是他要關著他!他關著他做什麼?還不如關著個俏女娘呢!
“讓我想想,想想……”他含含糊糊的應付著,王爺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二公子出去,卻沒說能不能在忌日去拜祭老王爺,雖然不讓人家做兒子的去拜祭父親的周祭有點過分,可王爺的命令就是命令啊!是必須無條件執行的!
衛東淳見王督軍一臉的敷衍。心中一涼。都已經天黑了,等過了今日,即便是趕到法輪寺那也是遲了。為人子不能生前盡孝、死後供奉,那還不如去死!
他猛的撲上前,一把抓起旁邊的酒罈,舉起往桌沿上一磕,酒罈便破了。酒淌了一地。
王督軍一陣心疼,忙喊道:“幹嘛啊你!好端端的……”
卻見衛東淳拿著碎陶片便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讓不讓我去?”他歇斯底里的喊道。
王督軍瞥了一眼。見他那姿勢,很想告訴他位置不對,這裡往下割下去,是割不斷喉管的,可他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在一家妓院中看著個男人就夠鬱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