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還需要我舉薦?怎樣,你決定了嗎?”
“我還在考慮。”得雨說。
“哦,你還在考慮。”屹湘笑了。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出任?”得雨問。
屹湘說:“我的情況不允許。而且,我還記得,我離開紐約回國前,在你的party上,你跟我說過,你立志在LW做三朝元老。”
苗得雨輕輕點著頭,看看屹湘,說:“那晚你重新成為Ball場女王。”
屹湘輕笑。
Ball場女王。得雨總愛用這個形容她。
“你的志向這麼快就變了?這個職位公道的說,是非常的有誘惑力的。”屹湘說。得雨的猶豫,讓她有點兒意外。
“的確很有誘惑力。只是我設計上,從學生時代開始,就不是頂尖的,也已經沒有更大的提升空間。我的特長在營銷推廣,你知道的。坐這個位子我有壓力。”
“設計上並不需要你事事親為。這個位子又完全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屹湘說著,皺眉,意識到什麼,問:“得雨?”
“我想我大概會離開LW。”得雨回答。
屹湘這才真正意外,脫口便問:“哪兒比LW更能讓你實現夢想?”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夢想反而變成了最不重要的。”得雨說著。
車子已經到了機場外的停車處,得雨把車子停了,說:“湘湘,謝謝你。”
“你戀愛了?”屹湘冒出一句聽上去傻里傻氣的話。
得雨怔了怔,笑著伸手過來,擁抱屹湘,在她耳邊說:“怎麼辦喲,你還是老樣子。有時候真是幼稚的嚇人。不過,我是多麼喜歡這樣的你。”
“能告訴我你下一站去哪兒?”屹湘問。
得雨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她鬆開屹湘,替她把包拎過來,放在她腿上,“Josephina在等你了。”
屹湘下了車,看到對她揮手的Josephina。只有Josephina。她鬆了口氣。前一晚她拒絕汪瓷生來送機的態度婉轉而堅決。甚至連Josephina說要同機返回北京,她都有點兒抗拒。也許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開始在汪家細雨無聲似的攻勢下漸漸鬆懈的防禦工事了。
直到她辦完了登機手續,跟得雨正式告別、同Josephina走進候機廳後坐下良久,都在專心的想著事情。Josephina在忙著打電話談事情。兩個人像偶爾碰到一起的旅人,各自忙各自的。屹湘也不去打擾Josephina。
起飛後不久,耳邊有咯吱咯吱的細響,屹湘略一轉頭,便看到手裡拿著一小片仙貝在吃的Josephina。
“要不要?”Josephina問。問罷也不等著屹湘說要,就把擱板上剩下的兩包仙貝遞過來,“很好吃。”
屹湘看看包裝袋上的歌舞伎徽記,又看看Josep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