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屈辱的肖福貴火冒三丈,再也不顧及夫妻情份,扯過田秀花手裡的衣服扔掉,取下小賣部裡牆上掛著的棒槌喪心病狂地朝著田秀花的下。體就是一陣猛捅,邊捅還嘴裡邊嚷嚷著“叫你偷人,叫你偷人”,田秀花聲聲慘叫,血滴草蓆,也暈了過去。
“奸。夫。yin。婦,死了最好。”肖福貴咬牙切齒,老婆偷人對於封建意識濃厚的村長肖福貴來說,那就是奇恥大辱,不往死裡治服這對狗男女,以後還怎麼在村裡抬得起頭來,村長的威信何在?田秀花這樣的老婆是再也不能要的,好吃好喝供養著,還他媽偷人,簡直沒有天理啊!
“你有種,叫你有種。”被憤怒與屈辱扭曲的肖福貴拿起棒槌捅過一陣田秀花後,又照著肖福貴檔部一砸,能想到的結果,肖福貴的睪。丸不破,那玩意兒也算廢了,蛋疼啊……
“讓你們一輩子也玩不成。”肖福貴將棒槌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方木凳上,氣喘吁吁,掏出紅塔山來,給二弟三弟分別點上一支,瞧也不瞧地上被暴打的男女死活,好像眼前的一切與他無關。
“咋辦?放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二弟肖福仁顫抖著點上煙,猛吸了口,指著地上暈死過去的劉德奎與田秀花,後怕的不行。
“還能咋辦?按老祖宗的規矩,偷情沉塘,一絲不掛,綁起來扔墳山魚塘去。”肖福貴被羞辱衝昏了頭,想著村長的威信絕對不能丟,男人的尊嚴必須得悍衛,唯有將色膽包天的這對狗男女給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