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地不怕死的男子漢呢,田秀花心情盪漾,裸身與劉德奎相擁,閉眼想著與這樣的男人就算死在一起也沒有什麼遺憾的。
“別說晦氣話,今天七月半呢。”劉德奎愰愰惚惚地嘟噥了句,落在了村長肖福貴的手裡,自知深罪孽深重,難逃一死,估計不死也得在這兒丟掉半條命。
劉德奎沒想到要逃跑,他心裡明鏡兒似的,能跑到哪裡去?難道以後都不在壟上村住了嗎?難道以後要一直躲著村長過日子嗎?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啊,睡了村長的老婆,今夜不受到村長的懲罰,這事兒便永遠沒完。
“呀,七月半,我怎麼忘了這事兒,我,我……”田秀花突然醒悟過來,鬆開雙手,臉色更是蒼白,七月半鬼亂竄啊,還真是色迷心竅,連七月半這麼大的日子都一時給忘了,完了,完了,還真是偷人做壞事天打雷闢逃不過七月半呢。
“德奎哥,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田秀花驚乍之餘,才知道是自己不該在七月半的夜晚主動勾引劉德奎,害了情深義重的德奎哥。
“不怪你,是我願意的。”劉德奎說這話時,一點底氣都沒有,外面已傳來一片雜亂的腳步聲。
“媽的,劉德奎老不死的,居然敢到村委會作孽,看我不打死他。”肖福貴的二弟肖福仁的聲音。
“把那老東西打死餵狗算了。”肖福貴的三弟肖福權的聲音。
“呯”的一聲,肖福仁一腳踹開小賣部的門,操起扁擔,不由分說照著劉德奎的大腿闢了下去,便聽見一聲腿骨折斷聲,緊接著肖福權也操起扁擔朝劉德奎的另一條大腿闢去。
劉德奎沒有躲閃,也不想躲閃,只是雙眼如劍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村長家的肖氏三兄弟,事已至此,不作解釋,生死由命,雙腿捱了扁擔,忍著沒有喊哎喲,雙腿斷了,當場站立不穩跪倒在地。
“不關他的事,你們不能傷了德奎哥。”田秀花見狀傻眼了,撲上前來,裸著身子跪下抱著劉德奎的大腿大哭,敢情兩個小叔子對劉德奎下殺手啊。
“哥,嫂子交給你了。”肖福仁揪起田秀花拖到一旁。
肖福權則照著毫不還手不作抵抗的劉德奎的面門給了一拳,頓時劉德奎面門開花,鼻血橫流,一聲未哼暈倒在地。
“我操,真不經打。”肖福仁摸了摸拳頭,鬆了鬆指關節,瞪著倒下的劉德奎罵了句,還踢了一腳。
“好你個婊。子,偷人偷到家裡來了,你是活膩歪了吧,死到臨頭還要護漢子,還德奎哥、德奎哥,要不是看在一雙兒女的份上,老子非撕爛你的逼餵豬不可。”
羞憤之極的肖福貴,氣得七竅冒煙,抬起巴掌照著拖開一旁的田秀花的面龐左右開弓,打得田秀花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被肖福貴下重手扇耳光的田秀花望著被肖家兩兄弟打斷雙腿暈倒在地的劉德奎,心疼的萬箭穿心,想死的心都有,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冷笑不止,咬牙一字一頓道:“姓肖的,你除了打女人,還有什麼本事?有種你打死我,哼,你不行!你不是男人,你不是人!”
“你……”田秀花一句你不行,二句你不是男人,三句你不是人,驚得肖福貴收手立馬倒退兩步,一臉通紅,男人就怕女人說不行,這**是要在兩個小叔子面前揭人短呢,望著暈死地上的劉德奎的跨下巨物,肖福貴心裡瓦涼瓦涼的,“媽的,劉德奎那玩意兒吃什麼長的,咋那麼大?”
“哥,差不多算了吧。”肖福仁背擋住嫂子,知道田秀花戳到了大哥的痛處,見嫂子捱打反倒有些不忍。
“哥,不會弄出人命吧?把他送回去得了。”肖福仁與肖福權兩兄弟望著暈倒在地被打斷雙腿的劉德奎,很是後怕。
“這個……”老婆也打了,劉德奎也“滅”了,肖福貴的氣也算是出了,真要是弄出人命來,雖有他一個當鄉派出所所長的族弟保他不至於坐牢,終究是件很麻煩的事。
“嫂子,拿著吧。”肖福仁見大哥神色有所緩和,趕緊抱過來了一堆衣服,挑出田秀花的衣服扔給了嫂子,又將劉德奎的衣服扔到地上,蹲下身子來給劉德奎套上。
結果,出事兒了,肖福仁給劉德奎抖開衣服穿上時,從劉德奎的大褲叉裡掉下個花手絹包的一千塊錢來,那花手絹正是田秀花坐在小賣部裡沒事的時候繡的手絹。
“好你個醜娘們,**打倒貼啊。”本想就此罷休放眼前這對狗男女一馬的肖福貴徹底憤怒了,老子辛苦賺錢,你他孃的在家偷漢子還倒貼錢,這要擱在哪個男人身上誰受得了?
憤